闫阜贵看着在地上的傻柱,喊上了儿子闫解放,去把傻柱给扶了起来,又给他拿了个凳子,让他缓一缓,兴许这样会减轻一点儿痛苦。
不过闫阜贵也就只做到了这个地步,然后就不再管傻柱了。不是说他没有同情心,而是对于他来说,发发善心是可以的,不过要分对象。
你傻柱受了伤,他没有落井下石就算是好的,扶你一下给你找个凳子坐坐,缓解一下这就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再多他们根本就没有这个交情。
而看到许大茂那前呼后拥的状态,势必会和傻柱产生冲突,那他做多了,就有可能把自己给卷进去,那才叫一个得不偿失。
精明的闫阜贵怎么可能看不明白这一点,所以做完了这些,就带着儿子退到了一边,坐等看戏!
许大茂被手下的马仔们扶起来后,稍微的停顿了一下,这才从懵逼的状态中回过神来。
看着坐在凳子上却仍然捂着裆部,痛的龇牙咧嘴的傻柱,他的心里不禁的涌上一股强烈的报复快感。
你傻柱特么的也会有今天,终于让你也明白了,当初我所承受过的那种“蛋蛋”的忧伤,破碎的痛楚了。
小主,
许大茂信奉的是趁你病要你命,此时傻柱伤到了,战斗力可以说是最低的时候,而自己身边又有着帮手,最有利的还是这个事儿完全是他占着理,虽然说他的身体上并没有受到任何的伤害。
那他该怎么会和傻柱客气,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他上任以来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作为,所有人都不知道,他手里的权势现在到底有多大。他也就在院子里并没有什么威信可言。
俗话说杀鸡儆猴,而今天有这么好的机会,那傻柱就是被杀的那只鸡!儆一儆院子里的那这个不正眼看他的猴子们,让他们也知道知道,自己现在到底有多牛逼!
眼睛一转他就计上心来,先发制人的开口就是一顶大帽子,直接就扣到了傻柱的头上。
只听得许大茂开口说道:
“好哇!傻柱你这个隐藏着的破坏分子,竟然这么的大胆,敢公然的暗算我们委员会调查组的成员,我看你这是想把我们一网打尽,好达到你反抗委员会的目的。”
他身旁的狗腿子一听自己组长都发话了,已经给事情定了性,那哪里还会对傻柱客气,纷纷对着傻柱开始数落着他的罪名来。
“傻柱,你的事儿啊发了,还好咱们组长的身手不错,没有被你暗算到,不过你也别高兴的太早,就算是这个你的罪名那也是大了去了。”
“我们组长那是英明神武,目光如炬,不光识破了你的奸计,还完美的避开了你的袭击,你这种小把戏一点儿都上不了台面。”
这回该轮到闫阜贵有些懵逼了,他脑袋里是嗡嗡作响,怎么都没有想到许大茂会把这么个小事儿,给上升到这样的高度。
怎么个意思?不就是简单的一个没看见路,一个没看见人,搞得摔了一跤吗?两个人都有错,也都摔倒了,各自承担损失就得了呗!以前二人人脑子打成了狗脑子,伤的比这都不知道要厉害多少倍,也都是个人回家各找各妈的,怎么今天就成了这样了?
咋滴还直接就已经把人给定了性了?还是用的破坏分子意图谋害委员会调查组这么严重的罪名?
真是特么的操蛋!
看来这是许大茂手里有权利了,是想下死手来整傻柱。
前些时海洋让他们尽量的低调一些,这话果真是是真的没有说错。
这些人乌合之众是一点儿道德底线都没有,一但得了势,那还真是权势滔天。
肆无忌惮的就可以随便罗织罪名,而且这种罪名一个搞不好那就得掉脑袋,轻一些那也得把牢底座穿。
傻柱虽然要害还很痛,但他还真不是个白痴。听到许大茂借题发挥,莫须有的给他安上这么大一个罪名,他没有懵逼,而是被吓了一大跳。
他妈的这事儿要是自己不做声,被许大茂给坐实了,那可是会掉脑袋的。
他再怎么混不吝,瞧不上他许大茂,此刻也不能无动于衷。所以他不顾身上的疼痛,立马就站了起来给自己分辨道:
“许大茂,你可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随意的就想冤枉好人,我是地地道道,又红又专的农民出身,哪里会是你口里所说的是反革命分子了?
再说只有你一个人踢到了我摔了一跤而已,怎么就成了我想谋害调查组,把你们一网打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