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好生休养,等妹妹养好身子,我替妹妹重新请个教习嬷嬷回来。整日你啊你,连个人都不会称呼,出了门,没的丢了国公府的人。”
楚晴顿时气呼呼的,柳拂月一走,就摔了盘盏。
且一个劲的和丫鬟说,柳拂月要害她。
回到听雪院,素秋问她真的要给大小姐重新请嬷嬷?
“自然要请,不管怎样,她姓楚。楚家的小姐不能丢人丢到外面去。所以这嬷嬷不单要请,还要请个厉害的。”
厉害的才能教规矩的同时,让那丫头吃尽苦头,又有苦说不出。
那丫头一看就是少教养,这和长房没有当家的人,她姨娘懂的也有限而不无关系。
二房、三房的谁管她?
三房的小姐,人家就文文静静,知书达理。
素秋笑回:“那奴婢推荐水亭街的成嬷嬷,又厉害又有品级,宫里的教习嬷嬷。”
柳拂月笑了:“你倒是会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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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夏嬷嬷回来了。
带回孙表兄他们的拜帖。
柳拂月问了几句家里的情况。
孙氏让夏嬷嬷转告她,下个月初六,她去给二房的柳思棋添妆。
柳拂月一听,就决定也那日去添妆。
晚间,楚晏从外面回来了,柳拂月将几人的拜帖拿给他。
顺带问了一句:“两位母亲的嫁妆单子可还在?”
“你问那个做什么?”
“账册的事情处理完,我打算带人盘点府库。我听闻,母亲的嫁妆有些冲入公库了?我清查的时候,顺便查查还剩哪些。”
楚晏闻言,喊来清风,让他去把东西取来。
清风带着两份册子归来。
她大致翻了翻,东西真就挺多。
收起单子,想到那个在外的庶子,问了一句:“辰哥儿,世子打算怎么办?何时接回来?”
楚晏拿着一串佛珠盘啊盘,足足过去半刻钟才说:“再等等。”
“接个孩子回家,为何还要再等等?”
真不能怪她不解,府内院子、人手全是现成的,而且就在京城,马车过去一拉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