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在上,请受儿子一拜。”
一声母亲叫的柳拂月一个激灵。
生平第一次被人叫母亲,说不上来的感觉。
回过神后,忙的伸手拉起辰哥儿:“快起来快起来。” 又蹲下一手揉上他的膝盖:“你这孩子,用那么力气做什么,疼不疼啊?”
辰哥儿咧嘴笑。
“不疼的,我每日都练武,很抗摔的,还穿着棉裤呢。”他小手又指着地上的花:
“母亲,我来的匆忙,没能准备上好的见面礼。就从我爹的院子里搬了两盆花来。不过我都问过清风了,这两盆是那些梅花当中最贵的,您不要嫌弃呀。”
从练武场回来的时候他就问了。
一盆宫粉梅,一盆绿萼,不过苗小盆也不大。
柳拂月噗嗤一笑。
“你可真是你爹的好儿子。母亲不嫌弃,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