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母亲,我回来了。您有没有想我?我告诉您一件事,我会种菜了!”
辰哥儿将花盆往地下一放,就作揖。
柳拂月拉过他,上下看了看:“你这几日过的不错?很精神嘛。自然是想念你的。家里缺了你一个,仿佛缺了好几个人,空落落的。”
这小孩在家的时候,十有八九会跑到听学院来吃晚饭,他话又多,一来整个听雪院都热闹几分。
又看向地上的花盆:“你为何会想起来种菜?种的倒是不错,可你这苗是不是栽多了?”
这一个盆里挤了一二十棵的小苗,还怎么长大。
辰哥儿咧着嘴笑:“徐先生担心我长成何不食肉糜的傻子。昨日就带我和小舅舅去农庄了解民生。看看一亩地有多大,能收成多少,卖多少银子。一户农家又种多少地,需要多少银子才能生活。”
了解许多呢,他现在能分清麦子和韭菜了,还知道菜籽油是怎么做出来的。种许多地,也只能勉强糊口,念书是念不上的,吃肉也很困难。
又说:“苗是多了呀。我先把它们种在盆里拿给母亲瞧瞧,下午的时候我要搬到明辉院,移栽到爹的花园里。待我种的菜长大,我请母亲吃菜呀。”
柳拂月顺了顺他的软发,真是谁养的孩子像谁,这能霍霍的劲,和楚晏一样。楚晏那花园里的花全是名贵品种,要种菜可得先拔掉。
“那我可等着了。不过你爹同意你在他的花园种花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