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父呢?”她问。
“中午那会皇上下令,上了年纪的人下午不用再来了。”
只不过老臣们一走,中午的时候,左都御史带着其他言官又参一场。还想拉着他一起的,他懒得搭理那些顽固。
皇上也烦了,要查就查,且让刑部接了案子。
楚晏见她脸色不好:“身体不舒服?”
“别提了,遇到一只疯狗。”柳拂月又问:“我坐你的车先回去,让其他车留在这等二叔母和三叔母他们。”
另外两位和她不是在一起的,她们还没哭完。
楚晏:“怎么回事?”
“还不是那个尹夫人,长兴伯府……”柳拂月一一道来。
楚晏脸色也不好了:“马车调头。”
柳拂月拉住他:“你看你最近瘦的,赶紧先回去休息。她现在去找贵妃了,明日指定要来找我们,到时候再掰扯。”又说:“真是个疯子,我与她并无过节。”
“徐先生在咱们家,在她眼里,她夫君是因为徐先生查案而死。”
这可不是他胡乱揣测,有证据的。
“她还有脸发疯?果真疯狗心里的是非观与寻常人不同。她夫君贪污,害得那么多百姓死亡,徐先生的妻子被人撞死,合着这些人的命就不是命,就她夫君的命是命?什么东西。还让我脱衣服证明她掐我了,你说气人不气人?”
她若是真脱衣服去证明话中真伪,脸还要不要了。
楚晏拉着她的手:“属实气人,明日咱们找她算账。掐的疼么?”
“疼。”
又过一会到了家。
回到听雪院,柳拂月就进了里屋,让素秋看看她的腰。
“夫人,几个指甲印,周围青了。”
她皮肤本就容易青紫,初夏穿的衣服又薄,被那么一掐,不青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