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了,楚晏他们也没回来。
直到次日柳拂月起来的时候,有人来传,世子爷请她去一趟书房。
到了明辉院书房,柳拂月问:
“你是才从宫里回来么?早饭可曾用过?”
“不是。昨晚回来的,那会太晚,就歇在了明辉院。待会儿还要去宫中,辍朝三日,三日后贵妃出殡。怕你担心,和你说几句话。”
“这么快?”
连七日都没有。
她又问:“贵妃因何而死?会影响下个月的院试么?”
她昨晚躺在床上睡不着,就琢磨这件事,实在蹊跷。
“不会影响。皇上赐死的。赐死之时祖父在场,死因都是谋害皇嗣那些,真正死因不得而知。”
谋害皇嗣肯定构不成她的死亡,否则早就赐死了。
楚晏低语:“许是最近发生了什么事,让贵妃被皇上厌弃了,正好昨日借机把人杀了。”
“能让皇上厌弃到赐死,且在丧事上也没留什么情面,要么是危害到江山,要么是危害到皇上自己。”她想想又说:“咱们还是要多做些准备。贵妃之死表面上看上去与咱家还是有些关系的。”
“自然要多做准备。”楚晏拉了拉她的手:“出去吃饭,饿了。”
两人一块出去时,辰哥儿正好晨练结束,三人一块吃了早饭。
饭后,楚晏去了宫里。
柳拂月遛达去天鹅湖,找到楚晴和楚暖,嘱咐他们虽不是国丧,可该注意的还是要注意,红色之物都收起来,全府吃几日素。
三日后,贵妃出殡。
贵妃丧事后重新开朝,众人敏锐的发现,皇上看谁的眼神,都带着一点杀气!以至于近日内,没什么人去触皇上霉头,倒是让皇上趁机指定了几件事:诸如八月底,穆家女入宫为妃,穆其安前往西北。廖汉山携家眷回京述职。
因各种事情而停滞的市舶司重新建立,并一举将几个市舶司提举人员都敲定了,当日敲定当日南下。当日两位内阁大臣推出来的提举人选,皇上一个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