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柳拂月说的时候,楚晴拿根鹅毛笔在那刷刷的记。
说完正事,两人才离开。
辰哥儿见柳拂月闲了下来,忙说:“母亲,还是我们下吧?我不想和爹下,他棋艺不行,还臭棋篓子,下着下着竟然悔棋。”
看向楚晏的眼神就有一点嫌弃。
楚晏略显尴尬:“我又没和旁人悔棋,再说当儿子的让爹悔两步棋,那不是正常的么?怎么就臭棋篓子了?”
“行,我俩下,再一下盘都休息。”柳拂月坐下来,还解释一句:“你爹也不是棋艺不行,他就是随便乱下,不动脑子的。”
辰哥儿:“好的吧。”想了想还是说:“母亲,您就是看我爹哪都好,不愿意承认他棋艺不行。”
楚晏随手给他后脑勺来一下,“怎得,我夫人看我哪都好,你还有意见了不成?再鄙视我棋艺,休想让我带你去骑马。”
辰哥儿回头对上他不悦的眼神,连声说没有。
他笑呵呵的转过头,和柳拂月畅快的来上一盘,才意犹未尽的去洗漱休息。
柳拂月和楚晏很快也洗漱睡去,明日楚晏还得去上朝。
次日早朝,楚晏在朝上抛下一个重弹:
本次清丈土地从上到下,从京城到外地、从皇室、功勋、官员开始,往下一层层丈量,并由各府勋贵子弟和户部人员共同完成此次土地清查工作。
清查土地一事,早已经定下。但是全国范围内的丈量一定会遇到各种各样的阻挠,尤其那些田亩多的,勋贵府、官员府、各地的名门望族。户部那群人扛不住,为何那些官员吵几日不吵,就是指望那些功勋、王孙公主府的闹腾呢。
会闹腾还是因为大邺的土地好些年没清查过了,许多人家的地都是有问题的,有的隐报,明明有三亩,却只报两亩半,只为少赋税。还有的不断往外扩地,扩着扩着就是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