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拂月点点头,这么多人都在,心安不少。
不过楚晏还是跑了一趟太医院,问问有没有能缓解疼痛的法子,太医均是摇头。
临近月底时,产房已经提前收拾好,产婆、乳娘也都提前住进国公府,需要的人参等补品药材也都准备好。
楚晏也告了几日假。高官告假,要先上奏,完了后再去找吏部。此时他的告假单就到了吏部的手中,并遭到吏部好几名官员的冷嘲热讽:
“谁家妇人不生孩子?就他楚晏家的金贵,还得告假。”
“皇上都准他告假了,我等能如何?”
“他不仅告假还从太医院请走一个太医回家呢。”
“这怎么可以?太医院那是为了皇上和宫里贵人设置。皇上仁慈特许三品以上大员,不用请圣旨可直接请太医问诊。可没说能请太医能常驻府内。他这是僭越!”
“……”
吏部的人只是嘲讽几句,可都察院以左都御史为首的一帮人,就没那么好说话了。他们一得到消息,就急匆匆的去找皇上面谏。
皇上一见他们来就知所为何事,不给他们开口的机会,主动言明:“太医一事,是朕同意的。”
参不到楚晏,御史们的矛头又转向皇上:
“您怎么能答应他这件事?有一就有二。若其他大臣也学小楚尚书,随意请太医住进府上,太医院岂不是要空?倘或宫中贵人需要太医之时,那太医恰巧在大臣府上住着,再由此耽误医治时机,这个责任谁能担得起?”
“陛下,先河不能开!”
“……”
皇上手扶着额头,被这群御史谏了一个多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