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拂月答应了她,芳姑姑留下膳食食谱和月子餐谱,又指导了一二厨子,待厨子做的和她做的味道接近时,她提出回老家,柳拂月从府上找两个护卫送她回去。
同一时间,酒楼的特色菜一栏,多了十来种药膳。
月子餐谱,她暂时没再酒楼里弄,坐月子的奶奶们,未必愿意吃酒楼里的东西。
忙完酒楼的事,楚晴拿来账目,和她对账,主要是了解这小半年各处铺子的营收,以及府内的开支。
她整日忙忙碌碌,好朋友江穆宁也在忙。
那日摘桃后,江穆宁回到府上没几日就找来婆母的手帕交之女,薛娇。
她直接就把话挑明了:
“让你在温家做妾,是你伯母的一厢情愿。我和叡哥儿他爹都不愿意。我现在给你两条路,一是我替你找户人家,嫁出去做正头娘子。二是我送你去杜家,京城富商杜家,今年四十有二,想纳一美妾。”
本来是有个第三条,替她拿回财产,坐产招夫。但这一条实在花费心思,且最终拿不回全部财产,她叔伯分她家产也不算违反大邺律例,以至于她只能拿回部分。若想拿回全部,得动用温玄知的势力,江穆宁不想把温玄知拖进这种事中。
温玄知年轻英俊,位高权重,若做他的妾室,薛娇是愿意的。
可若不是他,对方还是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头,那她不愿意,她又不傻。
薛娇看了一眼周围的粗使婆子,想到温玄知,还想挣扎一下:“江姐姐,伯母今日的药还没吃,我先回去伺候她吃药。至于其他事,我,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没了父母,伯母就是我的长辈,我理应听伯母的。”
江穆宁眯了眼睛,满脸不高兴:“我们江家这一辈,只有我一个女儿!我爹也没有外室女,请问你算是我哪门子的妹妹?”
薛娇面上闪过一抹难堪。
“江、嫂嫂,抱歉,我是急着回去伺候伯母吃药,说错了话。”
“那是我婆婆,我都不急,你倒是急的慌!”江穆宁也看出来了,她这样子是不想离开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