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拂月还不知道,孔氏离开的当晚,就有几个人半夜闯入他们家。在几间房里没看到自己要抓的人,转而往粮仓去。孔氏的男人和公婆因为晚上吃了酒,睡的沉,对此毫无察觉。
这也就导致,柳拂月本想和楚晏分享一下孩子会说话的喜悦,可楚晏一直到三日后才回来。
听说孩子能开口说话了,楚晏一回来就抱着孩子让喊爹,然而,璘哥儿张口必是“的”,辰哥儿对此得意极了,每每应的可大声。
楚晏就郁闷了,手指戳着儿子的胖脸:“你是何意?就问你是何意?他们都喊,就不喊我,是不是?”
辰哥儿说:“也许是他不会说。爹,你再教教他。我每日都教他喊哥哥。”
“我也教了。”楚晏没忍住又戳一下脸,这一戳,璘哥儿瘪起嘴。
辰哥儿哇了一声:“你别戳啦,要把他戳哭了。小弟乖,不要哭哦,你坐下来,我哄哄他~~”
楚晏不得不坐下来,还是不服气,问:“辰哥儿,有没有一种可能,的是喊我的?”
“不可能!”辰哥儿立刻反驳:“的听起来像哥,半点不像爹呀。”
楚晏:“我觉得像。”且认定了:“就是喊我的。”
“才不是,是喊我的。”
“他怎么可能只喊哥哥,不喊爹?”
“……”
因为这事,两人争论不休,大眼瞪小眼的。
直到柳拂月打断二人:“行了,你俩别争了,实在不成,谁逗的时候璘哥儿出声了,就喊的是谁。”
两人同时看向她,这也可以?
柳拂月笑问:“不然呢?”又问楚晏:“你这几日怎么没回来?”
提起这个,楚晏将孩子抱去东厢房交给孔氏,让辰哥儿也在这边待一会儿,等下吃饭的时候叫他过去。
回到正房,楚晏说起有人试图火烧粮仓的事。京城内外有好几座粮仓,平日都有官兵守着,自然没烧成,人也抓了。审问的时候,对方供出去过楚家的庄子,奉命去一户姓孔的人家抓孩子。
他一听,这不就是儿子的乳娘家么?当即就明白了,并在连夜带人包围了染春苑,那侍卫跑的快,没抓到,但儒士被他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