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晏哦了一声。
想想说:“璘哥儿四岁就要开始学武,决不能像楚暄这般文弱。”
太子就是四岁开始习武,长这么大,从没生过病。哪怕吃生冷之物,脾胃都能接受。
“学的好才有用。”
楚晏:“我亲自盯着,想学不好也不行。”
其实不止这些,楚暄心存愧疚,他为孩子们放弃了最疼爱他的父母,心思郁结,就一病不起了。
他这一病,分家的事就只能延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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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庙内。
前院是祭祀的地方,后面才是楚元坤和孟姨娘居住的地方。两侧的耳房,是护卫住的。
楚元坤含着金汤匙出生,没过过苦日子,来到宗庙,白天没有手炉,没有烤火的炭炉,晚上也没有汤婆子,不过一日功夫就冻的鼻涕一把眼泪一把。
冷也就罢了,可吃饭怎么办?来的第一日,两人都在悲痛中,压根没想过饭的事,可是过了一夜,饿感来袭,楚元坤咣当咣当去拍门,让护卫给他送饭。
“等着。”
没一会儿护卫回来,扔给他一袋米一袋面两颗白菜,一点油盐酱醋。
“想吃饭,自己做!”
楚元坤傻眼了。
他哪会做饭?连生火都不会。
只好看向孟姨娘,孟姨娘想到他之前恶狠狠的眼神,不敢得罪他,只好上前做饭。
她比楚元坤强些,会生火,可也不会做饭。她虽长在庄户人家,可自小模样好,家里人指望她能嫁个好人家,从来不让她干活。进了国公府,更是二十多年不曾做过事。
因而两个人的饭,愣是下了小半袋米,这也就罢了,还煮的又糊又夹生。
夹生不能吃,再加水,又成了粥。
楚元坤看着端上来带颜色的饭,心凉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