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哥儿:“就您想的那个意。”
“你今日不休沐,带他作甚?放下来。”
宸哥儿:“后日就休沐了,到时候还得命人出来带,那么麻烦作甚?就这样就这样。”
“你改明儿把他别在裤腰带上算了。”楚晏没好气的道一句。
他压根理解不了兄弟之间的黏糊劲儿。
宸哥儿笑回,他倒是想别,奈何别不了。
回宫的途中,宸哥儿说他昨日见了柳旭,打听了一些外面的事,建议楚晏将京城周边的庄子都查查。看看谁家是用粮交租,谁家是用银交租的,外地都能发生的那些事,京城未必没有。还建议,户部往后可制定一个条例,往后佃农全都以钱抵租。
官府的税也可以这么办,官府的秤和筐都重新整顿。届时百姓的粮卖给官府,他们得了银两再交租交税,省的一家家都在秤和筐上动手脚。
楚晏让他既有想法,就自己写折子呈上去。
此时宫门已开,楚晏先下马车,如今他的马车能进宫,但他还是如同从前,宫门口下车。
只不过今日一下车,就看到老太傅和小厮们拎着大包小包站在门口,噗嗤就笑。
“太子殿下,你老师要离家出走了,哦不,人家要告老还乡了。”
“啊??”
太子咻的下掀开马车帘。
只一眼就看见老太傅那气呼呼、幽怨深邃的眼神。
当下从马车上下来。
走到跟前,小心询问,“太傅,你这是何意?”
老太傅只一句:“告老还乡。”
“为何啊?”
“教不了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