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鹤垂眸敛笑,慢慢喝口水:“大人的意思是,想让我和你联手?”
吴县令连连点头:“是极,是极,本官就是这个意思,对咱们都好。”
霍长鹤不说话,吴县令也吃不准他的意思,目光转向颜如玉,面带恳求。
颜如玉浅笑:“大人,您打算怎么做?俗话说,民不与官斗,我们其实没必要惹上这样的麻烦,这里不好开,那就去别处开,我们公子有钱,还怕没生意做吗?”
吴县令面露尴尬:“是,是这么个理儿,可是,如果是公子自己不做那倒好说,若是被其它人给挤兑的,那也有损公子威名呀。”
颜如玉心里好笑,对霍长鹤道:“公子,大人说得也有些道理。”
师爷赶紧说:“我们有大总管的把柄,公子和我们合作,把握很大的。”
“说来听听,”霍长鹤说。
吴县令心头大喜,让说,就是有希望。
他赶紧把得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地说了,颜如玉听着,暗自思忖。
吴县令说完,只觉得口干舌燥,颜如玉倒杯茶给他。
“大人所言,有真凭实据吗?”
“有,有啊,”吴县令吞一大口茶,“我的人把账本抄了一份,绝无虚假。”
他说罢,师爷把账本递过去。
颜如玉翻看几眼:“银子数目倒是不少,但这也不能说明什么。”
师爷神神秘秘:“姑娘有所不知,他花了大价钱的这个女子,可不是一般人,她是一名犯官之女。”
颜如玉心思微动,和霍长鹤对视一眼。
“犯官之女?”
“正是!听说这个女子不怎么见客,除非是花了大价钱,那可是个销金窟,他就算再有钱,也养不起这种。”
“所以,他一定是私吞了钱,”吴县令咬牙,“就像之前姑娘说的那个故事,他亏了钱,想找别人背锅,我看,所谓的什么马丢失,也是他自己搞得鬼!”
颜如玉看着他们俩,这俩人的注意力都在马和钱上。
但颜如玉和霍长鹤的心思,已经到了别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