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县主盯着香水瓶子,越看越好看,霍长羡继续说:“听说香水还别的香味,不只这一种,儿子若能到肃城一趟,也能给母亲把其它的都买来。”
永昌县主收回目光,抬眸看他:“这种事,让下人去办就可以,何必亲自跑一趟?
天气渐凉,你这一去一回,还不定多少时日,在路上生病可如何是好?”
“母亲……”
“你若想出门,待明年开春吧!”
霍长羡心头叹气,总是如此——母亲从不轻易允许他出门,好似他是什么易碎的珍宝,但他从未觉得幸福,只觉得自己像只可怜的笼中鸟。
“母亲,我想去一趟永昌县,”霍长羡退而求其次,“回府里看一下。”
永昌县主轻哼:“那个穷地方,有什么可看的?你只要按时收县衙送来的银子便是。”
霍长羡沉默不语,感觉有点头疼。
他不是没睡好,他是根本没有睡着。
昨天手下人来报,不知为什么,那支队伍,根本没有走永平村,按照行程早该到了,此时永平村应该已经天崩地裂,全村都埋入地下。
流言已四起,也该专到临城来,一让母亲开心,二也能让他去一趟。
可偏偏,什么都没有,连路线都出现偏差。
不仅如此,他的手下一无所知,像无头的苍蝇一样,根本不知道镇南王府的流放犯去了何处。
这让他觉得不可思议,又有莫名不安。
一只流放犯的队伍而已,怎么会好端端的不见了?
“羡儿?”永昌县主见他走神,叫他几声,“在想什么?”
“没什么,”霍长羡起身,“那我……”
“先别急着走,给你备了茶点和杏乳茶,吃了再走。”
“……是。”
东西端上来,婆子在一旁笑道:“公子尝尝,这此都是今日新做的,县主日日都备着,知道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