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长鹤接过,抿一口:“有点太甜了,我也会做芙蓉饼。”
颜如玉:“!!”
颜如玉赞叹:“王爷是个宝藏啊。”
这种说法霍长鹤第一次听,听根据字面意思,也知道颜如玉是夸他,忍不住翘起嘴角。
“我还会……”
大堂上,吴县令一拍惊堂木。
“啪!”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
刘大还戴着布套,嘴里的东西被取出来,声音有点闷,但仍旧难掩怒和傲:“我乃县主府大公子身边的侍卫,姓刘名达!”
吴县令一挥手,他们几人头上的布套也被取下。
吴县令冷哼道:“既然只是侍卫,来到大堂上,见到本官,因何不跪?”
刘达眼睛微眯:“因何不跪?大人不知吗?”
“本官不知,”吴县令直视下方,“你从实说来。”
师爷在一旁,奋笔疾书,一个字都不落下。
颜如玉垂眸听着,这吴县令可以呀,还会问答陷井。
不过,想想也对,虽说县令官位不高,但那也是一县之首,当年也是经过科举,杀出层层重围,才换得一身官衣,何况,他还在这里做了这么多年。
永昌县主母子分明不是好相处的,吴县令能在他们手下这么多年,也是本事。
而刘达,自从来到永昌,就没一件事顺心。
现在脑子里除了怒火就是不甘,恨不能把吴县令一把揪下去。
“为何不跪你,吴县令,就凭我是县主府的人!不只我,包括县主府所有人,小到丫环小厮,看门的家丁,他们在你面前,跪过吗?”
吴县令也不恼,轻轻笑道:“说得也是,不过,本官不要求你们跪,那是本官宽厚,现在到大堂,你们就必须跪!”
他拱拱手:“你们跪的,不只是本官,而是我朝律法,是朝廷!”
他没说,是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