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一路驶向城门。
……
姜羡鱼还丝毫不知情,她本来就没把芸姑姑和仙桃当回事。
一个贱婢,一个手下败将,现在也成为她的奴婢,能翻起什么风浪?
她看完名册,正要睡下,程书意正好也来了,两人不免又温存一番。
程书意也高兴得很:“传言镇南王妃如何厉害,今日一见,不过如此。”
他捏着姜羡鱼下巴:“比你可差远了。”
姜羡鱼轻笑:“当真?我可听说,沈怀信屡屡败在他们手中,损失惨重。”
“他是得失心太重,一心想扳倒霍长鹤,岂不知越是如此,越有可能被命运所困,这是霍长鹤的本事和天数,和镇南王妃无关。”
“打算什么时候从沈府出来?”姜羡鱼问。
程书意吻她两下:“这得看你们什么时候把姓李的拿下,若弃沈怀信,就得有下一个傀儡。我本不想费这种劲儿,沈怀信肯听我的就好,可他偏偏刚愎自用,屡屡不听我的话。”
“那就只能换掉他。”
姜羡鱼点头:“是得换听话的,你放心,桃露已经把李沧哲迷住,用不了多久了。”
“李沧哲是独子,他老子长年被沈怀信压制,定然想要摆脱,他儿子又尽在我们掌控,不信他不同意。”
两人说罢,不久也睡去。
……
颜如玉从空间退出来,问芸姑姑:“李沧哲是谁?”
芸姑姑正愁她不说话,此时一问,赶紧道:“是李副城使的儿子,还是独子,是桃露那个贱人新搭上的。”
颜如玉轻嗤:“这种身份的人,她也能搭上?也配。”
芸姑姑恭维道:“她的确资质一般,但她的脸型长得好,很多面具都能戴上,男人嘛,不就看这一张脸。”
颜如玉想起那些人皮和面具,压住情绪问:“姜羡鱼真的私藏了吗?你可要有确凿证据,别到时候弄巧成拙。”
芸姑姑笃定道:“不会,你放心好了,我定能告倒她。”
说罢,似是怕颜如玉不能对她放心,又继续说:“如果情况有变,我也不会把你招出来,我就说是我自己逃出来的,左右都是一死,定不会连累你。”
颜如玉笑笑:“好,说话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