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传到扶渊耳里怎么听都不对味。多少带点大男子主义心理的他为了扳回一局。终于拿出了他的男子气概。

“我娶你。”

白衣仙女一时间愣住了，扶渊这么说让她有些感动。刚刚她装作满不在乎，表演的也很拙劣，事实并非如此。她对这个关心自己又有了亲密接触的男子确实有好感。心里面的确有些小小的期待。

不过她马上反应过来。她的处境不允许。

“不行的。对你没好处。”

想想自己的衰老模样，扶渊自卑了。人家貌若天仙，实力超群。所以白衣仙女的话就被他理解成你不行，你配不上我。

遭受打击的他根本没注意到白衣仙女那有些期待的眼神，要不说自卑的男人太耽误事。扶渊为了些许颜面，直接跳过了这个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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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你收我为徒怎么样？”

白衣仙女静静地注视着扶渊，见他并未再进一步争取，心中略感失落。她明白，自己没有资格谈论感情，无法给予任何承诺，可她内心深处还是期望扶渊的这份心意是真实的。她将会很珍惜，哪怕是只能深深埋藏在心底。

扶渊话题的转变让白衣仙女心情逐渐平静下来。声音依然温柔却莫名的让扶渊产生了距离感。

“很抱歉，这个不可能，我们九寒宗是不招收男弟子的，而且我也没有资格收徒。”

这回换成扶渊失望。

内心深处的自卑作祟使他妥协，做不成夫妻做师徒也行。他选择用这种隐晦的方式去表达自己的爱意，默默地陪伴，需要的时候给她支持和鼓励。他卑微到只想用最平凡的方式去爱，这也不行吗。

两个感情小白谁都没有读懂对方，就这样遗憾错过。

“虽然不能收你为徒，但我还是能传你修炼之法，你看怎么样。”

听她说话的语气。扶渊认为自己有点一厢情愿了。感情毕竟是双方的，人家不愿，又何必太过强求惹人厌呢。

压下心中的烦躁，想了想。能习得上乘功法也不错，通过自己的努力，总有一天自己能配得上她，曲线救国也是一条可行之路。

“传法也可以，我也没什么过高要求，传我两三种绝世武功就行。”

别管要脸不要脸，扶渊先来了个狮子大开口，这可是关系到自己以后的发展。

随着白衣仙女微不可察的翻了个白眼，气氛逐渐缓和下来。

“我先看看你适不适合炼气，不是每个人都能炼气的，即便你有炼气天赋也需要找到合适自己功法才行。”

提及修炼之事，她似乎格外认真。这份突如其来的严肃让扶渊不由自主的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