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野相奈挑了下眉,别开视线不打算多做解释,眼神示意了一下迹部景吾手上的信纸,只说了句:“跟这个没有关联,只是之前灵异研究社的事。”
那时的事,真正的事主冢田凉春已经在国立精神医院常住,当初被傻傻支配的西尾辽,也没有必要在现在这个节骨眼儿再把事情掀出来详说了。
拿起她桌上的署名信封,把这写着乱七八糟东西的信纸草草一折塞了进去,这封信来的时间卡的这么巧妙,迹部景吾同样想到了这场所谓的互助活动,最先推行起来的人,他所抱目的是不是就是此时他拿在手上的这鬼东西。
“你先去跟网球部的其他人汇合,准备今天的检查测试,这个东西先放在我这。”说着,迹部景吾环视着还在班里的A组学生,“今天这个送信互助活动开出血书恐吓信的事,我不希望在外面听见与此相关的议论。”
虽然不少人还对于亲眼看到了血书带着些惊颤,但是听见迹部景吾的话,还是第一时间开口应下。
迹部景吾带上等在班级门口的桦地崇弘,向着学生会办公室走去,连带着今天刚刚对这个所谓“互助”活动进行初步管制的风纪委员会,一起都要对这件事重新判定衡量。
如果只是代一些面皮薄的转送几封扰人的情书,无伤大雅,他们对此自然不必多管,但是今天这个事情一旦扩散开来,不止是当下已经发生的事,接下来的信封里都会装进什么,那就难说了。
迹部景吾的脸色不太好看,他在冰帝安装的几乎无死角的监控,就是不想看到恶性事情的发生,结果这个无厘头的倒灶互助活动,在频繁的转手换人之下,让追溯完全成了泡影。
当所有人都是参与者,还怎么调查发起人。
学生会办公室里,迹部景吾坐在他的专属椅子上,把那封写着班级姓名,封口大开的信封丢在了会议桌上。
学生会的各分部部长一个个身体颈项岿然不动,像是被点了穴一样,只留下眼珠乱转,相互之间视线交汇,无声的信号打的飞起,看着迹部景吾难看的脸色,没有人先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