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常现象,这伤还需耗费些时日慢慢恢复。”
慕兮下手很稳,说着又吩咐怀钦差人去煎药。
“既是如此,那我们就先都撤了吧,让殿下好好休息。”
在场的人都有看到方才提及景年时楚清奕的反应,俱都默契地当做无事发生,慕容昕轻咳一声,也没多说什么,直接就招呼着众人先走,末了还主动安排起毕尧,“毕公子这几日应是要在这里常住吧?我派人给你安排间客房。”
临风也走出去,经过景年时双手抱肩,意味深长地睨她一眼,带了些幸灾乐祸,直接走了。
景年身子有些僵,房中很快只剩还在施针和照料的慕兮和怀钦,还有她和欧延。
“我们也先回去吧。”
手很快被牵住,欧延情绪看着再正常不过,温和地带她离开。
回去的路上先经过景年的房间,她想到这几日闲暇时曾凭着景向薇的记忆写过一些符纸,就是毕尧刚说的让她去温习日常有用的阵法,遂对欧延道:“毕尧今天说的阵法,我其实有回想了几个,都写在纸上了,我先回房去取来给你看,你先回去在房里等我吧?”
欧延面色在夜里看得不甚清楚,闻言停顿了几秒,最终应下。
他似乎有话要说,景年有些不确定地看了看他,想到方才的事,又担心他误会,遂拉住他,“要不……去我房里吧。”
她抿唇,有些不确定。
欧延这回终于有了些反应,却没说什么,在景年的诧异中直接将人一把横抱起,直接进了去。
“干嘛呀……”
景年环住他脖颈,第一反应是向四周张望,好在没人。
“你一会儿一个主意,把我向左向右的打发,我索性快些应了,以防你没多久又有别的想法。”
欧延单手推门,进到屋内才把她放下。
阿喜这会儿应是煎药去了,房内没人,但灯烛是亮着的,景年将门合上后,就走到桌前去找她刚写的符纸。阿喜应是帮她收过一次,有几张没找到,便在抽屉里翻找起来。
她专注着手头的事,连欧延走近都没发现,直到被他从后背拥住。
景年手上动作一顿。
他温热的呼吸就在耳边,声音更近,“你就没什么要跟我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