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喘着气,余意好像打赢了一场胜仗:“商商,我又赢了。”
长颜没忍住骂了他:“真是个疯子!如此死皮赖脸,算什么正人君子。”
余意把旁边的韦晓慧忽视了个彻底,喘着粗气,实在太痛了,都不想动一下,手上却没松开:“私德有瑕,确实算不上。商商不给我糖吃,还想给我吃苦瓜,我只好自己摘个酸杏解解渴。”
韦晓慧眼里泛着泪光:“余意,陆商商有什么好,她打你打这么狠,她怎么下得了手的?你该多疼啊!”
余意记得这个姑娘,实在没什么闲心搭理她,搭理她只会给自己找麻烦:“你谁呀?不是说了,不要管我的私事吗?”
韦晓慧捂着嘴哭:“余意,我只是心疼你。”
余意冷酷起来与长颜也不遑多让:“我不需要你的心疼,请走。”
长颜蹲下来,余意撑着坐起来,伸手去抱:“商商,这青杏虽不甜还酸,但酸过之后却是别有一番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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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也不能阻止他,长颜再度推开他,余意又抓住长颜的手,握住,整个人靠在长颜的身上:“商商,我现在心里舒坦多了。”
韦晓慧在旁边捂着嘴哭。瞧这架势,她怕再也没有机会了。
长颜拿他没办法,如果不是法治社会,她或许还有一个办法,砍断他的手,毒哑他的嗓子。
“你受虐狂?”
挨了打还舒坦起来了?
韦晓慧哭着对长颜道:“陆商商,你把他打成这样,还不送他去医护室吗?”
余意先是怼了韦晓慧:“同学,我和商商怎么样,请你不要以任何的理由插手。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然后才对长颜道:“我才不是受虐狂,商商打的很疼。我喘气声都重了好多。”
长颜微笑:“自讨苦吃,所以你该松手。”
“甘之如饴,死也不松手。”余意以极温柔的语气说出极坚决的话。又可怜兮兮的服软:“下次打轻点呀,商商。”
“你还想有下次?松手,我送你去医护室治疗。”长颜是真不知道他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
要是有人这么对她,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