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有些人家,老人病病殃殃,活了好久,而每每在要病死的时候总能起死回生,但其子孙却总有夭折横死之人,这种就是被老人借了寿运。
还有就是强行借寿的,好比有钱人身上的器官不行了,找了个普通人,把人家器官移植到自己身上,这也属于借寿的一种。
买命则是把钱扔在地上,上面写着买你寿命十年或者二十年,谁要是捡去了,就默认将寿命卖给了扔钱之人。
但这都是属于损人利己的法子,虽说见效快,却极损阴德,所以,就被老道士自动忽略了。
至于第五种,第六种,基本上就属于最不靠谱,风险最大的两种了,躲避阴差和贿赂阴差。
老道士在救大飞的时候便说过,这方法就是在赌,赌阴差贪财,赌他回去后被发现免职,赌地府接下来顾不到新人上来勾魂,赌他们因为丢脸,故意忘了此人。
总之,赌的地方不少,所以胜率一直很小。
接下来,杨二狗和云抚琴就开始忙碌了起来,包括那个徐畅。
他们东市买纸钱,西市买花圈,南市买熟食,北市买河鲜,搬空好几个,丧葬用品店,开着拖拉机,来到大河边。
不闻爷娘唤女声,但闻大河流水鸣溅溅。
一应用品准备妥当的时候,太阳眼瞅着就要落山了。
杨二狗和云抚琴一刻也不敢耽搁,在老道士的指挥下,立好灵堂,摆好贡品,便等待起了阴差的到来。
随着天边最后一抹晚霞消失,整个天空瞬间就黑了下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氛围的诡异,大河边居然连蛙鸣声都没有,寂静的让人害怕。
徐畅静静躺在两人身后的大红棺材下方,一动不敢动,只是死死的盯着棺材底部。
老道士在杨二狗心中默默叹了口气道:“接下来我和黄三闹就帮不上你们了,听见铃铛响就开始烧纸,知道么,如果能烧到天亮,估摸着,这丫头就有救了。”
杨二狗默默点头,看着面前四座,堆的如小山般高的纸钱,心中暗道,妈的,县里所有的纸钱都在这了,看我不烧死它。
“小琴。”
“嗯?”
“咱俩现在就开始烧吧,也别等铃铛了。”
“为啥?”云抚琴有些不解,虽说准备的充足,可也不能祸祸啊。
“熏熏蚊子,妈的,大河边好咬,叮我好几个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