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陈晔崩溃的抓着自己头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一阵抽搐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这就是他试图干扰的惩罚。
好歹是兄弟,刘筱亭把人抱到床上躺着,没让他睡在冰冷……地上有地暖。
刘筱亭面无表情的给他盖上被子,早知道扔地上算了。
不对!晕的太快忘记问那个杂种怎么样了,可别还没问出解蛊的办法就折腾死了。
刘轻云熬到后半夜,本来不困的都开始犯困了。早上七点强行开机,又被刘筱亭哄回去继续睡了。
“小叔,我都这么大了你还教我赖床。”十一点刘轻云揉着眼走进客厅,真不能睡了,再睡晚上她数羊都睡不着了。
“赖床多正常,你能不能有点孩子样。”陈晔也醒了,伸着懒腰走进客厅看他们都准备了什么好吃的。
“你病好了?”刘筱亭狐疑的看着他。
“什么病?大清早的你别咒我啊。”陈晔不耐烦的翻了个白眼,随即疑惑的开口,“我怎么在你屋里睡着了?”
昨晚发生了什么?他怎么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正在吃饭的刘轻云听到这话动作一顿,这是属于四哥的惩罚吗?比她的还狠。
刘筱亭更不明白了,昨天莫名其妙跑进他房间里给了他一拳,还非让他把小云留下来,今早上怎么就跟个没事人似得?
“你昨晚肯定又偷喝我的酒了,下次少喝点。”刘轻云垂眸替他遮掩过去。
陈晔不疑有它,刘筱亭也压下自己心里的疑惑。既然陈晔自己也不记得了,再问也问不出什么,反而徒增恐慌。
张云雷和郭麒麟吃完早饭就走了,他现在得离母蛊近一些才能保证不发作。
“老舅,你不会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