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完毕,聂建国该说的话也说了,端着盆回到后院。
迎着冬日的暖阳,聂建国在院子里打起了五禽戏。
八点左右,四合院外驶来两辆军车,停靠在了巷口,从车上下来7、8个背着枪的战士,和一位穿着将校呢大衣领头的人。
来到95号四合院门口,正好阎埠贵上完厕所回来,与战士们正好碰到。
“同志你好,请问是不是有一个叫聂建国的住在这里?”
为首的领导微笑着问阎埠贵,就是那大嗓门一开口,中院的人都能听到。
院里众人看到一群当兵的一愣,正在纳一双已经包浆鞋垫的贾张氏,一双绿豆眼一转。
众人只觉一阵恶风刮过,阎埠贵还没来得及张嘴,贾张氏那肥胖的身躯已经来到了院门口。
“这位首长,我知道我知道,聂建国那小兔崽子就住在后院。我带你们去,我就说那小王八蛋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你们是来抓他的吧,我跟你们说。昨天......”
贾张氏在前面走着,一边滔滔不绝的在搬弄是非,浑然不觉后面几人的脸都绿了。
走了几步,感觉身后的人没跟上来,贾张氏疑惑的转头。
就见站在最前面的首长怒吼一声。
“和尚,你他娘的耳朵里塞驴毛了?没听到有人诬陷你们营长?”
一声怒喝,首长身后的几名战士动了。
贾张氏肥胖的身子一抖,心里有种不妙的感觉涌了上来......
下一刻,啪啪啪......
不多不少6把长枪顶在了贾张氏的脑门上......
‘噗通...’
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初冬有点寒凉的天气里,冷汗唰唰的从猪脸上流了下来。
地面上,一滩不知名的黄色液体以最快的速度,画完了一幅太平洋的地形图。
“嗷...,我错了,我该死。不要杀我,我就是一个没用的老太婆......”
‘啪......’
贾张氏哭嚎的声音还没喊完,一个枪托直接砸在了嘴上。
“雷子,你他娘的今早没吃饭吗?这老虔婆都侮辱咱营长了,你还给她按摩?你还记得你的命都是聂营长救回来的吗?”
最早被首长点名叫和尚的战士,看贾张氏连颗牙都没掉,就是嘴肿了很不爽。
下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