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软件没有出错后,伏特加将琴酒送回了安全屋。
琴酒没有开灯,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黑暗里,只有指尖的猩红明灭。
在一片寂静中,贝尔摩德打来的电话格外刺耳。
“琴酒,那位告诉你又要去实验组了吗?”女人的声音透着不明的意味。
“嗯。”
“你还在犹豫吗?”
贝尔摩德对琴酒不冷不淡的态度有些不满,试探着说。
琴酒将烟头按在桌子上,长久的静默后才说:“贝尔摩德,这对我并没有好处。”
“是吗?你是心甘情愿这么想的?”她并不相信这句话,步步紧逼。
“你应该知道,我最厌恶的就是叛徒和老鼠,贝尔摩德,别死在我手里。”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愠怒。
琴酒最厌恶的就是威胁,贝尔摩德这句话无疑踩在他的底线上。
“阿拉阿拉。”
贝尔摩德见好就收,讨饶道:“我明白了,是我过线了。”
电话被挂断,琴酒靠在沙发上,银色的长发随意披散,撒在身前。
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