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中观察的琴酒在大门关闭后点燃一支烟,红色的光点忽明忽灭。
他坐上车,与天边隐隐冒出的白色光线背道而驰。
————
从京都回到东京又是3个小时,琴酒直接将车开到了基地。
车库里,白色的马自达已经停在车位了。
琴酒瞥了它一眼,从后备箱拿出备用的大衣穿上,坐着电梯上了2层的休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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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米辫男人已经坐在沙发上喝起了酒,他看了一眼琴酒,难得没有出言挑衅。
过了一会儿,贝尔摩德也来了。
她一进门就看见琴酒和宾加一个在房间的门口,一个在房间的最里面,中间仿佛伫立起一道柏林墙。
“早。”
贝尔摩德也随便挑了一个地方坐下,顺便找吧台要了一份早餐。
但没有人回应她,空气中已经充满了名为沉默的物质。
贝尔摩德却不在意,扭头看向最里面的浑身郁气的男人,问道:“宾加,听说你把波本打伤了?”
这就是她放着觉不睡,一大早来基地的原因。
“切。”宾加不屑地冷哼一声,没好气地说:“那是他咎由自取!”
“是嘛,我听说波本已经去找朗姆告状了。”贝尔摩德状似不经意地提起。
“那个混蛋!”宾加坐不住了,腾地一下子站了起来冲出去。
他今天联系朗姆都没联系上!
贝尔摩德诧异地看向宾加消失的方向:“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
唯恐组织不乱,或者说认为组织越乱越好的贝尔摩德站起来跟了出去。
休息室重新恢复安静,琴酒对这种事毫无兴趣。
他静静地坐着,喝掉最后一口咖啡站起来向车库走去,重新发动保时捷开回安全屋。
多年的生活让他习惯了有事没事都到基地待着,但现在他似乎过来的必要,有这时间不如回去休息。
另一边的气势汹汹的宾加拨出朗姆的号码,却被无情地挂断。
“该死!”
波本竟然还有脸去告状!朗姆竟然不问问另一个当事人就相信了他!
宾加越想越气,顺脚踹向一旁的垃圾桶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