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恢复的速度有所增长,但并没有完全恢复。”朗姆答道。
“说起来,波本从接受药剂到现在的时间和拉莫斯当时恢复的时间一样了吧,他还没有恢复。”
那位点开面前电脑上关于拉莫斯的药物报告,浏览着上面罗列的数据。
“是的。”
朗姆摸不准这句话的意图,但从字面意思上看,那位是在嫌弃波本的恢复速度比不上行动组的人吗?
“不过,伤势已经不影响波本出任务了。”他立刻在后面加了一句。
“这样啊,我确实有一个任务要交给他。”
那位关掉报告,双手交叉支着下巴:“从现在开始,让他监视拉莫斯的一举一动,监视的结果直接向我汇报。”
“!”
朗姆猛地抬头,张嘴想问什么,却被那位提前打断了:“原因你不需要知道,直接让波本和我联系。”
他又强调了一次。
“……是,我这就和他说。”
朗姆恭敬地弯腰,不再追问。
见屏幕里没有传来声音,借着多年的了解,他识趣地说:“那我就先退下了。”
“嗯。”
‘咔哒’
随着房门被关上,朗姆站在门前缓慢地直起腰,脸上逐渐勾勒出狰狞的神色。
拉莫斯,琴酒……
虽然不知道哪位要监视拉莫斯的理由,但这是一个信号——他朗姆最终会胜利的信号。
朗姆窃喜着,甚至原谅了琴酒给他寄那坨恶心的马赛克的行为,且让他再猖狂几天。
拉莫斯一旦出事,琴酒也跑不了。
“波本,没时间给你休息了,你有重要的任务要做。”
拨通波本的电话后,朗姆开门见山将任务安排下去,“监视拉莫斯,报告直接发到那位的邮箱里。”
“理由你不需要知道。”
通知完波本,朗姆愉悦地收起手机,坐进他的专属汽车。
接下来,是时候去敲打敲打那个处在叛逆期的姑娘了。
啊,生活真是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