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的神色全程没有任何变化,一直维持着淡然的模样。
除了在听到工藤新变小的时候眼睛动了一下,“谁?”
原来Gin哥真的不记得了吗,他还以为是剧情在作祟。
千原秋在手机上调出工藤新一的照片,推过去给琴酒看:“就是这个人,他现在伪装的江户川柯南就在毛利侦探事务所。”
提到工藤新一毫无印象,但毛利侦探事务所让琴酒瞬间想起了基尔被窃听的事件。
原来是他在暗中操控,最后甚至直接露面踢碎窗户中止基安蒂的狙击。
琴酒的瞳光一闪,问道:“贝尔摩德和工藤新一有关系吗?”
当时他就觉得那个女人的行为举止很迷惑,如果她拿毛利小五郎作为挡箭牌,真正想要保住的人是工藤新一就一切都说得通了。
“当然,是妈妈对儿子的关爱呢。”
千原秋将贝尔摩德的爱护用通俗的说法概括了下来,在琴酒震惊的表情下补充道:“不是亲生的,是救与被救的关系。”
不得不说,琴酒确实被青年的前半句话震到了,好在有后面的解释能让他接受。
对于贝尔摩德的做法,琴酒倒不觉得意外。
她一直厌恶这个组织,却因为经历不得不依赖它。
双重的矛盾一直压迫贝尔摩德的精神,她做不到亲手毁掉组织,自然会将这种情感转移到他人身上。
就像她一直不停地来找自己合作也是,只不过是为了减轻她的心理压力罢了。
男人突然发出一声嗤笑,在青年疑惑的神情下说道:“很有趣的故事。”
虽然他一直都觉得组织因为朗姆这种蛀虫早晚会被腐蚀,但没想到早就被白蚁侵蚀了。
以前他会对他的容身之所的未来忧心,现在他只想看组织的笑话。
这种腐朽的木屋即使不插手也会早晚被那群白蚁吃干抹净。
还有贝尔摩德,雪莉这种有异心的人,组织已经陷入无力回天的局面。
如果自己没有恢复记忆,没有秋的帮助,恐怕自己的结局是必死无疑。
“Gin哥准备怎样处理这些人?”
千原秋用手支着下巴,看着眼前陷入沉思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