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肢也因疼痛不断抽搐着,又因为被绳子死死绑着让他无法挣脱,只能蜷缩在一起不断试图挣脱,又因此在四肢摩擦出不少本可以没有的伤痕。
凑近一闻就有一股恶臭袭来——人在将死之刻神经绷紧又放松,第一个开始不受控的就是排泄系统。弥留之刻,太子的大小排泄物早已流了一裆,和滚烫的血液混在一起显得更加刺鼻。
这时候又看出普弥是他同父异母的兄弟了,也只有他能不顾这股臭味,在长泽宏那里要来自己当年使用过的那把配枪,枪口直直塞到自己哥哥的喉咙里:
“对付你们这些臭虫我自己来就够了,这本来就是我当年没有做完的复仇大业的延续。但你千不该万不该的,就是脏了我那些兄弟们的手。把我注定要造的孽再次牵连给他们。”
“你该死。你配得上最痛苦万分的死法。”
“当年我们……哦不,你的父亲就是死在这柄枪下的。今天再用来送你安息也算是你们父子之间命中注定的缘分了。”
随后取下保险栓,在长泽宏的建议之下后退几步,随后扣动扳机,对准太子血腥的大口:
“彭!”
子弹以飞快的速度贯穿,把他半个脑壳打落在地,连接脑壳之间的血管组织就这样暴露在外,像蠕动着的鲜活蚯蚓群一般,清晰可见,还镶着他那满是眼白的眼球,也在不断往下滴血。
枪声响起,太子又飞快地抽搐身体,想要躲过这最后致命的袭击,但身体也因失血过多而没了力气,最后绝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子弹朝他飞来。
只一瞬,脑浆流了一地。太子终于解脱般地瘫在地上,吐出最后一口长气,再无了动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