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依舍忍住笑,对温言说:“落寒说你要强,*奸他。”
“……”温言直起后背,眼睛睁大,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阿依舍捂着嘴笑道:“真的吗?”
“……”温言脸都被阿依舍笑红了,她蠕动了好几下嘴角才说:“哪有?不是。”
阿依舍却笑声没停,“但我们落寒不会说谎。”
虽然阿依舍是笑着说的,可人家阿依舍说的十分肯定。
那就是夜落寒真的和阿依舍说她想强,奸他。
温言更加不好意思了,没想到夜落寒这么对阿依舍说。
阿依舍看着温言说:“难怪你上次让我把夜落寒晚上带回去,你留住男人的手段就是这呀。”
阿依舍又是一句肯定句。
温言咽了一口口水,眼角的肌肉都抽搐了几下,她说:“不是。”
“不是什么呀!”阿依舍剜了一眼温言,停止了笑声,换上正色说:
“虽然我没有生过孩子,但我知道,女人才生完孩子,肯定是不能同,房的,你怎么能没有一点儿常识呢?”
不等温言说话,阿依舍又说:“你就算不懂这些常识,那你也得爱你自己呀,你为了留住他就和他,那个……啥了,那样伤害的是你自己!
哎呀,落寒和我说了后我都要笑死了,但我也恨生气,你这个女人看着长得聪明伶俐的,怎么这么蠢呐?
我告诉你,爱谁都不如爱你自己!何况对一个不爱你的男人,你更不能做任何伤害你自己的事儿!”
温言:“……”
见温言不说话,阿依舍又厉声喊了一声温言,“听见了吗?!”
温言被迫点头。
阿依舍又说:“一定要学会爱自己!男人都是很贱的,你越上杆子,他越觉得你贱,你越不理他,他反而对你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