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周越琛重重的叹了一口气,“你们夜家的人,果然心狠手辣,无情无义。伤害别人,从来就是理所当然。”
“你要怎样?你是挨打了,但我给你转钱了,是你不要。”
周越琛说:“行,明天把公司关闭了,开始改行,挨打挣钱去。”
阿依舍僵了僵,蠕动了几下嘴角说:“你到底现在有没有时间?”
“你让我有,我敢没有吗?”
虽然周越琛的话很赖,很皮,但话里透着对阿依舍的迁就,甚至还有宠溺。
阿依舍自然也听出来了周越琛话里对她的容忍。
她说:“我发你一个位置,你一会儿过来。”
挂了电话,周越琛就收到了阿依舍发给她的位置。
周越琛来到的时候,阿依舍还没到。
周越琛要了一杯咖啡坐在靠窗的位置。
透过明镜般的落地玻璃,周越琛看着窗外来来往往的行人。
那么多的人,没有一个是乔恩。
他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回头看着桌上的咖啡。
他要的是一杯蓝山。
乔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