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要找点事来做,又不是缺那三瓜两枣的,说白了,天生劳苦的命。
秦淮在那儿啪嗒啪嗒抽着旱烟,“听你娘的,娃读书还要钱呢!学杂费、书本费、生活费,方方面面的,够得你们烦。
我跟你娘随便种点,家里也不缺吃穿,咱日子还是能过,起码比一般人家富足多了。”
现在顿顿有肉,谁家敢这么吃啊!逢年过节都,没吃的这么好的。
加上戚白茶时不时从空间掏灵泉水,两老容光焕发,那是逆向生长。
这好气色,就是钱养出来了,他们也很舍得吃。
戚白茶看他们设身处地的为自己着想,拉了条长板凳过来,跟王翠花坐下。
丢了把蒲扇给她,夜里更深怒重,但比白天凉爽。
戚白茶神色柔和,“娘,爹,不能这么想,日新月异的,谁知道以后怎么发展?买点土地来囤着,以后不想回青山大队,就在这儿打地基起房子,在京市安家,咱家三个蛙趣,可不得早做打算嘛!”
乡下那些,戚白茶不会去争,毕竟两嫂子对她不错。
那几间青砖大瓦房,也是她嫁进门之前就起好的。
王翠花私底下给她贴补,比其他三家加起来都多,戚白茶领情,不会让她为难。
王翠花一听,眼睛就亮了,“我那还有点棺材本,到时候多买两块,咱把屋子切宽点,以后娃长大,要找媳妇儿招上门女婿的,也有住的,一大家子,这气氛多好,我跟你爹过不了那冷清日子。”
人老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