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情激昂的,要不是村长拦着,人们都能把我们打个半死,这个阵势,把财大气粗,怕鬼不怕事,见多识广的冯波都镇住了。
“踏马的!我长啥样,那是我爹妈给的,我又说了不算,无缘无故的给我安个罪名……这叫啥事啊……”
冯波哭笑不得,小声发牢骚。
“谁让你长了一张挨揍的脸。”
周洪军坏笑调侃他。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扯淡,拿我开涮……”
冯波瞪视他。
一直默默无闻的我,听的明明白白的,他们村里丢了家禽,我们被当成贼了。
我清清嗓子,大声说:“乡亲们,你们错怪我们了,我们不是偷狗贼,我们是好人,我们都是东北人来这边办事的……路过这里,本来是在村里借宿一晚的,没想到……你们见过自投罗网的贼吗?”
我苦笑着说。
人们面面相觑,交头接耳的议论纷纷,村长一愣,问我们到底怎么回事?
周洪军愤愤不平的告诉他们经过,没想到,村民们听了,都愣住了,村长大吼一声,让他们把鱼网拿开,向我们道歉,说他们村里最近总是丢家禽,这个贼来无影去无踪的,一直没抓着,大伙儿气坏了。
听冯波说我能掐会算的,人们都很是激动,呼啦围上来,七嘴八舌的让我算算这个偷狗贼是谁?
村长告诉我们,村里丢家禽,刚开始怀疑村里的贶半疯,他是村里的老光棍,原名贶富,年轻的时候,也是个相貌堂堂的小伙子,只是家里穷,没有彩礼钱,娶不到婆娘,爹娘愁坏了。后来,自己处个女朋友,可爹娘嫌弃女孩儿长的不好看,死活不同意,后来女孩嫁人了,嫁的还不错呢,贶半疯受刺激了,又哭又笑又闹的,此事后,人变得半疯半傻的。爹娘死后,他像个孤魂野鬼似的,整天在村里游荡,有时候,晚上又哭又笑的,可渗人了,他总是偷东西,也怪事了,村里家家户户都有看家狗,可他每次都能得手,诡异的是,平时,他又哭又笑的,就是一个疯子,可偷东西的时候,一点动静都没有,神不知,鬼不觉的,人们都说他被脏东西上身了,很邪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