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不傻了,不是以往那个只会围着他转,一心想能捂热他那颗心的姜吟了。
“你还当我是你丈夫?”傅云川看她:“在我眼皮子底下勾引一个老男人给我戴绿帽子,姜吟,你真是好样的。”
姜吟笑了笑:“你如果不想我给你戴绿帽,那就离婚,以后我所有的行为都与你无关,你也不必如此生气。”
傅云川把自己逼到如今这种地步,逼得她几乎无路可走,无非就是想让她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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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会服软,底线之下,让她做什么都行。
只要脱离傅云川,离婚,让她有钱给母亲做后续的疗养。
“离婚。”傅云川眸色冷沉,那眼神仿佛一把尖刀,恨不得剜了她:“你非要时时刻刻把离婚两个字挂在嘴上?”
“是。”姜吟:“现在的我跟你,除了离婚,没什么可谈的。”
傅云川被气笑了:“好,我看你硬气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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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
傅云川没有上楼,晚上的时候,她迷迷糊糊的感觉有人在喂她吃药。
早上起床,她看到床头柜放着进口名贵的保胎药,是他上次从她手中夺走的,给桑禾的。
这药现在就像一根针,狠狠的一次在她的心头。
她最需要、最渴望这些的时候,他剥夺。
不需要的时候,他送来。
孩子都没了,又有什么意义呢?
她轻抿唇瓣,冷着眼收回了自己的视线。
下楼吃饭的时候。
她以为傅云川不在,却看到他坐在餐桌上吃饭。
看见她下楼,他开口:“吃饭,吃完了把保胎药吃了,我送你去医院上班。”
他服务态度周到。
姜吟走过去坐下,静静的吃饭不说话。
傅云川看着沉默的她,扯了扯唇开口:“你跟我闹了这么久,无非就是生气禾禾接手了你父亲的科研项目,现在我把她踢出项目组了。”
“你老公为了你把她撤了,现在开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