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扶灵安静的时候是真安静,不仔细看都注意不到她这个人,吵的时候也是真吵,存在感强的恨不得让人从来不认识她。
到了约定的当天,新月饭店的停车场上停了一溜的豪车,一眼看过去全是卡宴、宾利、迈巴赫,威名赫赫,金光闪闪,就俩字儿,有钱。
胖子整了整有点紧绷的西服,压低声音对旁边的人说:
“新月饭店可是正儿八经行家如云的地方,咱今天来办正事儿,你可千万别露怯。”
眼见着旁边那人不理他,胖子又说:“我踏马服了,姑奶奶,别听你那破歌了,古惑仔是很酷,但是今天咱们要比他更酷才行。”
另一边的吴邪听见胖子的小声逼逼,有些无奈,转过头看他。
“你这衣服扣子都快崩开了,还好意思说给我长脸,你这西装哪家店做的,我去把那个店烧了去。”
胖子闻言立刻扭了扭身体。
“不关我的事,最近投喂这俩姓张的,吃的有点营养过剩了,一年前这西装还正好。再说了,穿多大码的西装是我的自由,只要我愿意,就算穿童装,那老太婆也得让我进去。”
“行,你有理,那你走前头。”吴邪伸手做了个“你先请”的动作。
胖子还想逼逼两句,他俩中间那人终于摘下了耳机。
那双修长细嫩的手把耳机摘下塞进随身的口金包里,冰阳绿的手镯套在纤细的手腕上衬得肤色更加白皙。
4厘米的立领搭配着圆润的珍珠,丹秫色的全开襟曳地旗袍上暗绣着鹤纹,勾勒出优越的腰身弧度,像是夏日山间流淌过的碧波。
可再美的衣服首饰,也压不住那张精致妍丽的脸,人间种种欲望和美丽都集中在她一个人身上。
举手抬足间妩媚又高雅,回首抬眸间淡然又伤情。
“呵,本宫不死,尔等终究是妃,有什么好让的,肯定是我走最前头啊。”
然而一开口就暴露了。
风花雪月碎了一地,再美的皮囊最后只剩下神金。
胖子恨铁不成钢地比了个噤声的动作。
“说的就是这个,你好歹装也装出个样子来!别一会儿进去就说服务员来盘花生米,给天真长点脸!”
“放心。”
张扶灵冷静地点头,涂了裸色的指甲轻轻地拂过低盘的发髻。
“镇场子,我最在行了。”
吴邪抖了抖。
“你确定?”
“姐就是女王,自信放光芒。”
“打住,收声,别开腔。”
“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