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的手艺没的说,还是那么好吃。”
“是是,说起来,我们还从来没吃过傻柱的厨艺呢。”有老头感慨道。
“哈哈,随时都行,反正我就在院里。”
傻柱乐呵呵的,找了个板凳,坐到了闫埠贵旁边,小辈嘛,远离主位。
蔫爷夹了一筷子鸡肉,放进了嘴里,一边咀嚼,一边点头。
“这菜不错,辣子鸡,有点枣庄的味道,够味。”
“嘿嘿,这位老爷子,您懂行啊,也就咱这干辣椒不行,不然更好吃。”
“没错!”
蔫爷又夹了一筷子吃着,上下打量起了傻柱。
“你就是何雨柱吧,我听他们说过你。”
“是是,王老爷子,我就是。”傻柱依然笑着,拿起酒来,抿了一口。
“看着确实长得有点着急,我也听了不少你的谣言,不是,你刚才洗手了吗?”
现场顿时又安静了,也没人夹菜了。
傻柱一脸难看,怎么爷孙俩一个德行,没完没了吗?
“洗了洗了,菜都是我洗的。”
“哦,真洗了就好,晚上少玩点花活,年轻就该找个媳妇,弄手上多浪费。”
“咳咳咳!”
听蔫爷那么说,不少人连连咳嗽,吃饭呢,大爷。
傻柱顿时羞红了脸,有点无地自容了,男人都是懂男人的。
“王老爷子,你们先吃,我再给你加个菜。”
说完,一溜烟跑了出去,王老爷子百无禁忌,再待下去,还不知道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呢。
“嗯,不错!”
蔫爷评价了一句,转头看向了闫埠贵。
“小闫你也悠着点,年纪不小了!”
“噗!”
刚刚喝酒掩饰尴尬的几人全喷了。
闫埠贵顿时闹了个大红脸,谁啊,TMD都多久了,什么话都说。
“没有没有,早戒了。”他急忙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