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坤点点头,立刻上马,打道回府。
管亚夫也上了马,跟着叶坤。
叶坤策马向前,一边询问管亚夫:“管主簿,知道刘栋梁的骑兵,为什么干不过我的骑兵吗?”
管亚夫本来已经对叶坤有了好感,闻言又怒:“因为你偷袭!”
“错!”叶坤摇摇头,指着马镫:
“你骑的那匹马,马鞍马镫,都是我设计出来的。你要是以前骑过马,就知道,这样的马鞍马镫更稳,更利于骑兵奔袭和马上射箭刺枪。”
管亚夫一呆,皱眉不语。
管豹说道:“叶大人说的很对,这样的马鞍马镫,骑马很稳,上马下马也方便迅速。”
叶坤点点头:“打仗就跟算账一样,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啊。”
管亚夫哼了一声:“奇技淫巧而已!”
叶坤大笑:“管主簿这话又错了,从古到今,每一个物品的发明,都是奇技淫巧。没有这些奇技淫巧,我们现在还是野人,光着屁股,吃生肉,住在树上或者山洞里,老公公和儿媳妇挤在一个山洞里睡觉。没有奇技淫巧,哪来我们炎黄子孙的礼义廉耻,哪有今天的物华万象?”
管亚夫强词夺理:“衣冠钟鼎,礼仪教化,乃圣人制定,岂能算是奇技淫巧?”
“得得得,我说不过你。”
叶坤摇摇头,冲着管豹笑道:“想改变你父亲的看法,还真不容易。”
这家伙,就是个斜杠老头!
管豹也苦笑,抱拳道:“还请叶大人宽恕。”
回到郡守府,叶坤洗了一把脸,带着管家父子,前往驿站请客。
酒席已经齐备,很简单的,一人一壶酒,一份拼盘,一碗饭。
餐具都是最新出炉的白瓷产品,非常精美。
拼盘里是两种果子,一份猪肉,一份清炒油菜苔。
大鼎国不叫油菜,叫做芸苔子。
宴请的对象,是荆州和益州的商队老板,一共十几个。
叶坤进了大厅,抱拳施礼,笑容满面:“下官来迟,让各位掌柜久等,多有得罪。”
商人们都起身回礼,笑道:“叶大人抬举我们了,受宠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