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里有包茶叶,你明天帮我带给道正。求人家帮忙不能不能答谢,这茶叶是我以前在福建得来的,一等一的好茶,一般人可没机会喝到。”
我找出包得严严实实的茶叶,交给何强兵,又叮嘱他说:“记得告诉道正,这茶泡三遍才口味最好,招待客最合适。你既然在法林寺了,记得有机会就替我宣传一下,帮我扬扬名声。”
何强兵应下了,接过茶叶仔细收好,方才离开。
我又看了看香炉里埋的符,上面出现了更多的裂痕。
显然他们还没死心,依旧在尝试寻找解法。
把符埋回香炉,我简单收拾了一下,按部就班地做了晚课。
在睡前,从院门槛底下挖了一枚净宅大钱出来,搁在卧室房门梁上,窗台上的线香重新换了三炷红香。
这一夜却是平静无事。
我安安稳稳地直睡到四点才起床,做过早课,再去看香炉里的符。
这次没有任何变化。
闻路杰出事的消息应该是传过去了。
我洗漱收拾妥当,吃了包玉芹送来的早餐,刚刚在诊室坐下,准备打开录音机,继续听我的王杰专辑,再找本书打发时间,就见院子前的村道上开来三辆黑色凌志,停在了门前。
几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精壮男人从前后两车上下来推开院门。
中间那辆车直接开进院里,一直到诊室门前才停下。
车门打开,一个披着件白色大衣的男人走了下来。
这人四十左右岁的样子,梳着油光锃亮的大背头,鼻梁上虽然架着副金丝眼镜,但没有增加一丝一毫的斯文气息,反倒给人一种油滑狡诈的感觉。
房门被重重推开。
黑西装涌来,分站在门口两侧。
白大衣的男人迈着方步走了进来,没有看我,而是先四下打量了几眼,然后毫不客气地坐到沙发上,冲着我招了招手,道:“过来坐,聊几句吧。”
声音带着浓浓的台普腔调,透着股子高人一等的傲慢。 「感冒了,今天第二更明天早上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