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何路的爹妈,其他穿着孝衫的直系亲属纷纷附和,让我们赶紧离开。
我总觉得不太对劲,开心手指微动,脸色又苍白了几分,身体微微摇晃,君衍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阿宁……”
开心在我耳边低语,听清后,我仿佛隐约看到了老头脑袋上一顶清翠无比的绿帽子。
家属还在起哄,却不敢再来碰我,我让胡凤九去这家子里看看老太太,又给了叫的最欢的二大娘两个大比兜,清了清嗓子跟他们对骂起来。
四个小时后,看着一大家子被我骂的喉咙沙哑口干舌燥,我又看着二大娘幽幽开口:
“老头这是受了蒙骗,他可就这一个孙子,你们费这么大的劲儿想害何路,不就为了除掉何路多分点钱么。”
“你……你个穷窝里出来的小贱人,我们家可有两个儿子,老六老七也有儿子,什么叫……什么叫就一个孙子?”
二大娘喘着粗气,被我气的直翻白眼。
“啧啧啧,怪老娘刚才说的不严谨,我是说,老爷子就何路一个亲孙子。”
我特意咬重了亲字,几个男人脸色都变了。
我能把老头魂儿招出来,可见还有点本事,于是纷纷指着自己家女人骂,质问她们有没有给自己戴绿帽子。
只有二大娘眼神不善,带着警惕的看着我。
胡凤九只是去看看老太太,这么久没回来,我有些不放心,阿金察觉到我的心思立刻转身往车边走去,何家乱作一团,只剩我跟二大娘大眼瞪小眼对峙着。
阿金离开几分钟,车门传来响动,我知道他回来,正想问他,有个十多岁的女孩儿大喊着匆忙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