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有幸能够成为其中任何一人的弟子,当真是一步登天的事。
最后,只剩下陆沉孤零零的站在崖畔。
许多人看向他的目光带有许多复杂意味。
首先,朝天峰的几人没有任何停留,径直带着陈桓之离去。
有些知道内情的,自然不会在意,可更多人则满脸疑惑。
“为何朝天峰不想要这名弟子,虽然他的境界不高,可这场大比下来,若说斗法,此人当之无愧的第一,即使是许溶月和陈桓之与他相比,也少了一份杀伐果断。”
“若是能来我符离仙宗,恐怕那几位殿主都会亲自出面。”
“此子若是为魔,当为魔主。”
...
高台上的观礼者纷纷议论。
场间,陆沉对周遭嘈杂声置若罔闻,只是视线停留在山巅的某一个道人身上。
那人腰间挂着一只葫芦,斜靠在一块石头上,闭目沉睡。
上清峰,荀矩。
问剑宗本是剑宗,大多都是身穿特有的青衫,但上清峰弟子,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