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好受,自然身上的男人也不会舒坦到哪里去,身下的人还不配合,他岂会如意。
秦松目光掠过那因惊惧而含泪的美眸,扫过未着寸缕的玲珑娇躯,葱白的手指搭在他的胸膛,带着些痒意。
大概觉得她已然适应,及至忘情之处,在她耳边有男人重重的喘息和嘶哑的责备:
“教予你的教习嬷嬷是谁?竟如此不尽心,本侯定要重重罚她。”
他无视萦绕在耳边的抽泣声,只身投入柔软馨香的怀抱,那感觉使他全身都战栗了起来,再也顾及不了半分,将前一刻说要怜惜她的话,也全忘了一干二净。
耳边就只剩下女子哼哼唧唧的嗓音,听得他浑身如坠火海,浑身燥热。
红烛已经燃尽一半,剩下半截在黑夜中肆意燃烧,女子哭泣声渐渐停歇,只剩下交织在一起的喘息,有时还会突然中断,传来一阵黏腻的余音。
大概是怜她初次,秦颂见她四肢发软,娇小的身体轻颤,已然一副再无力承受之态,就止了再欺身酣畅淋漓行上一回的念头。
屋内传来叫水的声音,几个丫鬟嬷嬷端着水盆毛巾蜂拥而入,帮着文南星擦洗身子,收拾床榻上的床铺。
床榻间还是一片狼藉的模样,其他婆子在轻手轻脚的收拾着。
扯碎了大半的帷幔收拢起,换上新的,床上蹂搓不成样的被褥,也重新替换。
屋内旖旎气氛散去,只留下一众丫鬟婆子和已经穿上衣服的秦颂,文南星则是直接瘫软过去。
年轻的丫鬟看向背对着床榻外蜷缩伏卧的人,始终沉沉的昏睡着,散落的头发半搭在屈着的脊背上,露出细白后背几处通红痕迹。
嬷嬷给她们使了个眼色,让她们不要多看。
嬷嬷暗自狐疑,侯爷素来是有分寸的克制,这些年来,他还从未见过侯爷如此放纵过。
看来这姨娘也不是一个安分的主,还是一个会勾爷们儿的女人。
秦颂的脸上情欲早已消退,恢复平日的冷静自持,仿佛刚才床榻之上之人不是他一般。
一个经验颇深的老嬷嬷拿着榻上洁白如初的帕子,忐忑地走到秦侯爷面前,试探地喊了一声:
小主,
“侯爷?”
秦颂停住正在穿衣的动作,随意瞟过旁边站着为难的老嬷嬷,沉声问道:
“何事?”
老嬷嬷心里一横,将手中的帕子奉上,小心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