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都城中的宅院里,她们三人再次聚头,先将携带的小部分细软安放好后,就开始计划着要再此处待多久。
“三天。”竹溪肯定道,“待久了一定会被查到。”
“你知道谁来了吗?”芙蓉突然插嘴,她跟秦家的人一碰头,就得知了这条炸裂的消息。
“谁?”二人齐齐开口向她问去。
“小、侯、爷!”芙蓉一字一句道。
话音刚落,江绾的眉头就不自觉地皱紧,带着质问的目光向竹溪看去。
“一个残废来这儿干什么,我们也没暴露吧......”竹溪有些心虚,不敢对上江绾的视线。
当初说颜言残了的是她和玉枝,不想把名字全都改掉的也是她,万一被颜言认出来了,她们仨肯定跑不脱。
但也不能怪她啊,她阿姑以前天天念叨大师说她无论如何都要带着溪字,有小水才能起洪波,对她命数好的。
“他来找他的表兄,应该还是蛮正常的。”芙蓉分析道。
随即她又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一样,继续补充道:“哦对了,秦家军说他没有残废,跑的可快了,人健全着呢。”
这下江绾的眉心拧得更紧了,她看向竹溪的目光渐渐变得哀怨。
先不说她弑亲的事情是不是颜言说的,但他如今既然健全也不回京,嫌疑还是很大的。
他那么聪明,稍加探查定然能发现他那次遇害其中有她的手笔,若是报复......
楚旬她杀的得,毕竟襄王远在天边,可颜言......吴子言也不是个傻的,一定会给他表弟讨公道的。
竹溪看着她的神情渐渐冷了下去,连忙好言好语的宽慰道:“并非什么事情都能用打打杀杀来解决的,你看温大人,你把他侄子吓成那样,不还是......”
“但愿不要遇见吧。”江绾打断道。
她细细回忆起来,一切的一切,不还是因为他那枚遗落的翡翠戒指么......
对啊,翡翠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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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枚翡翠戒指呢?就是那枚种水极好的男戒。”她忽的问道,引得竹溪和芙蓉一时间都面面相觑起来。
“啊!”竹溪猛然记起了那枚戒指,就是颜言落在马车上的那枚,魏王死后被江绾偷偷收起来的那枚。
“带了带了!”说着,她迈步走进房里,脚步都轻快了不少,拿这旧物打感情牌,她就不信江绾还拿捏不住他。
烛火在晚风中妖冶,翡翠玉戒上的光辉清透润亮,黄绿交织着,宛若金子嵌进了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