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在场的人全部都是复制人的同伙,串通好谁什么时候弃牌,不然拿到想要的牌还是有点困难。
但问题是...
这事情不能细想,越细想越迷糊,除非这人能看穿他们的思维,能预判他们到底会不会弃牌,不然就算复制人开天眼都不可能想摸大牌摸大牌。
“朋友,出千有意思吗?”但已经被复制人打急眼了的话多男才懒得找什么复制人作弊的证据,直接扭头就对复制人发难。
“菜,就多练,输不起,就别玩。”雪封听了之后正想大声说话呢,就听见有人用陌生而又熟悉的声线先说了一句,定睛一看,居然是复制人在说话。
复制人这一句话别说一下子把那四名赌客鼻子都气歪了,就连雪封听了都浑身难受,你开挂还这么说,你还是个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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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了了个逼!”话多男被气得话都不知道该怎么接了,直接一把掀飞身前自己为数不多的筹码,掏出腰间的手枪就对准了复制人的脑袋。
“你的技术很好我承认。”这时那位西装男也站起来从西装内包里面摸出一把手枪,慢慢的拉动了一下枪栓,然后接着说道:“但你今天搞钱搞到合金帮身上,你可能就要人钱两空了。”
那话多男还只是用枪瞄着复制人,而这西装男说完将枪口对准复制人就摁下了扳机。
拜托,我是黑帮,你要是赢得不多,大家玩玩也就玩玩,反正今天我输钱也不用我开钱,我也不至于说只允许你输钱不允许你赢钱。
但是你这一口气把我钱全都赢走,手段还如此恶心,是觉得我们黑帮都是在搞慈善的吗?
没错,这位西装男就是之前被雪封他们搞得焦头烂额的第三街区管事,本来搞不定那医院事件就让他十分烦躁,说在这里散散心,结果钱没赢到不说,还被对方恶心了。
而且就算赌场说输了不需要他给钱,但免费的有时候反而是最贵的,多重因素夹杂在一起,本来就因为杀伐果断雷厉风行才上位的三街管事直接起身就想一枪把这该死的千客给打死。
雪封此时手上啥武器都没有,而且觉得反正瞄的不是自己,所以也没动,如果复制人对此都没办法的话,他就更没办法了,反而在那寻思不是说这个赌场不让带武器进入吗?你武器哪来的?
“砰!”但出乎意料的是,在复制人和雪封都没有动的情况下,对方的子弹居然没有直接命中复制人的身躯,而是打中了地面上的地毯。
“?”
“?”别说雪封了,就算是和这三街管事一起的这三名赌客也是一脸疑惑的看向刚才开枪的三区管事,寻思这么近你都打不中?
“...”然而三街管事此时严肃的脸更加黑沉,眼球不断转动,似乎正在不断的扫视什么。
“怎么了大佬?”三街管事的突然开枪,让一直站在雪封旁边的赌场侍者赶紧离开了现场不说,附近还一下子乌泱泱的来了一大堆人,刚才隔壁桌坐满了的那帮赌客以及赌场保安全都围了过来。
但开枪开歪了的三街管事没有立刻回答周围人群的疑问,而是继续举枪问向复制人和雪封:“早上的三街义体维护医院是你们干的?”
一边说着,三街管事的眼球还在不断扫视着系统传回的数据,在刚才他开枪的同时,职业病让他下意识的打开了数据库开始比对,想看这俩人到底都是谁,居然胆子这么大敢搞到合金帮的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