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从们一听,纷纷附和:“大人英明,想必这醉花楼定能让大人满意。”于是,一行人在小井川次郎的带领下,跌跌撞撞地朝着北边走去。一路上,小井川次郎还不停地念叨着:“希望这醉花楼不要让我失望才好。”
众人经由一处小路行进,此处万籁俱寂。小井川次郎和随从踏入小路走到一半时,竟有一人蓦地从旁边闪出,横亘在前拦住了去路。此人恰是刘成的挚友关功,只见他身材魁梧,浓眉大眼,手持一把锋利的长刀,威风凛凛地大喝一声道:“站住!打劫!”
这声暴喝犹如平地惊雷,小井川次郎瞬间被吓得浑身一哆嗦,酒意顿时消散无踪。他瞪大双眼,惊恐地盯着关功,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原来,他认出这关功正是那日他们打劫那辆马车中的人。那日刘成浴血奋战的身影,如同一道无法摆脱的梦魇,至今仍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小井川次郎面色惨白,嘴唇颤抖着说道:“你……你是……”
关功怒目圆睁,吼道:“哼,想起来了?今日就是你们的报应之时!”
小井川次郎双腿发软,几乎站立不稳,结结巴巴地说道:“好汉……饶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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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从们也都被吓得魂飞魄散,呆立当场。
小井川次郎一脸谄媚地与关功周旋,口中急切地说道:“好汉,上次的事纯粹是个天大的误会呀!您可一定要明察。况且上次那一场交锋,我们这边可是损失惨重,人员伤亡众多。”
说着,他眼神不停地左右飘忽,暗暗寻找着最佳的逃跑时机。
此时,刘成如鬼魅一般从背后杀来。只见他神色冷峻,目光如电,右手轻轻抬起,掌心凝聚出一团诡异的光芒。随着他手臂一挥,一股强大的吸力瞬间爆发,那些随从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便被这股力量卷入其中。刘成的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仿佛这一切对他来说不过是信手拈来,轻而易举之间就将小井川次郎的随从们用功法吸成人干。
小井川次郎此刻面色惨白,前后去路皆被关功与刘成牢牢封锁,他那原本还存有一丝侥幸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逃走的希望如同脆弱的泡沫,在这铜墙铁壁般的包围中彻底破碎。
为了求得一线生机,小井川次郎浑身颤抖,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他慌乱地开口说道:“两位大侠,饶命啊!我偶然间在一所破旧的庙宇中得到了一尊石佛。只要你们饶过我这条贱命,我定当心甘情愿地将那石佛献出来!”
刘成脸上忽然泛起春风般的微笑,步伐轻盈地朝着小井川次郎缓缓走去。那温暖的笑容,让小井川次郎紧绷的神经不自觉地放松了些许,以为自己还有生还的可能。
然而,就在小井川次郎刚刚舒缓了一口气时,刘成猛地脸色一变,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刹那间施展出功法。只见一股汹涌澎湃且无形的强大力量朝着小井川次郎狂猛吸去。
小井川次郎顿时惊恐万分,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他发出痛苦的哀嚎,声音凄厉而绝望道:“你们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可他的怒吼并未能改变什么,很快,他的身体迅速干瘪下去,最终化为了一具干尸,面目狰狞,仿佛在诉说着他临死前的极度痛苦与不甘。
刘成之所以对小井川次郎的话不为所动,是因为小井川次郎在酒楼中边喝酒边说出石佛这件事的时候,早就和关功调查清楚石佛所在。
刘成迅速将几人身上携带之物搜刮一番后,冷哼一声,看向关功说道:“这恶贼以为能拿石佛来保命,殊不知咱们早就心中有数。”
关功微微点头,应道:“不错,此番也算除了一害。咱们赶紧去找那石佛,以免再生事端。”
刘成赞同道:“走,这便出发!”
两人旋即身形一闪,朝着小井川次郎落脚的客栈方向疾驰而去。
刘成和关功趁着夜色深沉,悄然来到小井川次郎落脚的客栈。他们如同暗夜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潜入,将小井川次郎其余的随从逐个击破。那功法施展之下,强大的吸力瞬间爆发,一个个随从眨眼间便被吸成人干,毫无反抗之力。
事毕,二人毫不耽搁,将小井川次郎此次收获的所有物品搜罗一番后,连夜将贵重的、有用的东西连同那尊石佛,一并用马车装载,匆匆拉回他们自己落脚的驿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