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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弦没有去感悟,而是兴致缺缺的挥挥手,以做告别,她端着一杯自制的美酒,细细的品味着。
念云在心中叹了口气,终是没有将心中事与她倾诉,渐渐远去。
……
朝雪实在很大,酒店那边艳阳高照,而皇宫这边,却是鹅毛大雪,此刻仍在纷纷扬扬的洒落着,没有要顾及四季的意思,又或者,这亦算是是一种顾及?
这里是一片花园,雪在下,遮住了花的娇艳,却没有遮住花的香气,闻上一闻,就有些让人飘飘欲仙的感觉。
这种花特别适合皇宫这片地带,雪中花就是它的名字,很唯美,也很通俗易懂,只在雪中绽放的花儿。
说来有趣,此花,唯有中域才有生长,有不少文人墨客都为它书写过文章,赋予了诸多的寓意与故事,也算是人们公认的一株花中之王。
花园内,放着一张小桌,摆着一盏茶壶,有两人对坐。
“这般沉默,不像你,你在忧虑什么?”
疏鸢感到颇为好笑,她以虚空为垫,盘坐着,身上是华贵的众生帝裙,其上有浩瀚星宇,日月轮转,万灵膜拜之景,衬托出她的无上殊胜尊贵。
“我没有忧虑什么,只是在想该从何下手,才能揪出幕后之人。”念云淡然回道,虽然绘兮生子一事给他带来不小的震撼与哀愁,但他也很好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没有去做影响他计划的事,不过最主要的还是他选的计谋太毒辣了,愚行,无论做出什么,都是那么的理所当然,一切都可以成为铺垫!
微抿了一口茶水,念云将目光投向天穹,他的眼神清澈而又落寞。
“据我所知,绘兮生子尚有分说。”
疏鸢开口,显然知道一些内幕,原因嘛!桌上放着的一块镜子,外表虽普通无华,但实际上这面镜子可一点也不简单。
这件器物,乃是由冰主自身所有法则之种凝聚而成的,威能极强,拥有不可小觑的实力。
所以在得知绘兮生子后,她第一时间就用这面镜子去观望,一看到绘兮的孩子,便知这里面还有隐情。
念云笑了笑,放下茶杯,道:“有没有隐情,其实都没有关系,只要她没事就好,我与她是师徒,也只能是师徒。”
疏鸢盯着念云,她向来不理解念云的心思,比如这一次,又或者是更遥远的是一些事,那些个审判的结果。
良久后,她悠悠一叹,伸手接住一片鹅毛雪花,神色略带伤感,道:“你知道人世间什么最悲哀吗?”
“根据每一个人的目前状况而定,始终没有一个准确的答案,又或者说,不会有准确的答案。”
念云回答,他这话不假,人的目光总是在前方的。
“你不要跟我诡辩,我只问你如今。”疏鸢没好气的看了念云一眼,不满于念云以诡辩的方式扯开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