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宋枝若有所思,秦暮继续道。
“无论画修还是武修,心境十分重要,枝枝不如这几年多陪我出去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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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枝原本心动了,但一想到这几年都要受秦暮那塑料般的深情茶毒,她就有些退缩。
秦暮不由分说将唯帽扣在宋枝头顶,拉着她就走。
酒楼人来人往,讨论声,醉酒呓语声,猜拳声,笑闹声,声声不绝于耳。
吵得宋枝很是头疼,但好在心脏没有不适。
她纤细白嫩的手搭在心口。
秦暮拧眉,“可是不舒服?不若去包厢?”
宋枝摇头。
“看看吧。”
她已经很久没见过这般热闹的场景了。
秦暮可有可无点点头。
“都行,若不舒服记得说。”
“嗯。”
俩人在二楼角落闲聊之际,一楼已经闹翻天了。
“你们这群莽夫是什么意思?”
被怼的壮汉一脸茫然。
“你们画修怕不是有毛病?哥几个正喝得兴奋呢!闹哪样?”
一旁拉架的画修也很是摸不着头脑。
他们的菜刚上呢,许尔这家伙猛地就把酒杯扔向了隔壁桌,并开始骂骂咧咧。
隔壁桌原本笑得格外大声的莽夫,立即拍桌而起。
而许尔这家伙,不知是不是脑子有病,竟然直接把他们没吃几口的菜,全部给掀翻;拿着画卷就要上前去和那莽夫决斗。
闹呢?那么近的距离,还没开打,怕是几拳就被那些莽夫揍趴下了。
还决斗?怕不是找死!
被拉着的画修许尔,并不知道同伴所想。
他气哼哼道:“自从来了这座城,你们三番五次找我们麻烦!害得我们白白浪费时间,如今又在这里嘲笑我们!真是岂有此理!”
莫名被牵连的武修,很是不快,撸起袖子,一副不打死你,老子就跟你姓的架势。
“哎呀呀!你们挑事在先,现在又给我们扣帽子!还我们挑事?这本就是我们武修的地盘,想在我们的地盘上闹事?你看老子拳头答不答应!”
“别别别!”
“兄弟别冲动!”
“不打死他,老子跟他姓!”
拉着他的同伴急急道:“不可啊!这是金龙城的产业,我今儿还见到了少东家!若是打斗砸坏了店面,可不是不给少东家面子吗?”
最重要的是他们赔不起啊!
闻言,那名武修冷静了下来。
“哼!算你走运,别让老子在外面碰到你,否则有你好看的。”
许尔冷笑:“还有我好看的?你当我许家是摆设?
你看你们少东家敢不敢动我?
哼!就算他现在在这!也得给我许家面子!”
他这话极其嚣张,一副谁也不放在眼中的样子。
楼上的秦暮忽的笑了,他拍了拍巴掌。
“许公子话都到这份上了,秦某若是不成全,岂不是不给许家面子?来人!”
秦暮的声音一出,客栈立即寂静无声。
一个黑衣人蓦地出现在秦暮跟前。
“影一拜见少主。”
秦暮不知从何处掏出把竹扇,轻敲桌面。
“去,成全他,给许家面子,留口气即可。”
“是!”
那黑衣人手握利刃一跃而下,停到许尔跟前。
“你……你想干嘛?”
那黑衣人毫不理会许尔的惊慌,打量了许尔一眼,便收起手中利刃。
他怕一步小心把人杀了,不好交代。
原本看热闹的武修纷纷退开。
客栈内的画修全部跑到许尔身后。
“秦少东家别欺人太甚!”
秦暮莞尔一笑。
“在下何曾欺人?不过是给许家面子罢了,诸位也想一同玩玩?如此在下便成全诸位。来人!”
秦暮话一出,黑衣人旁蓦地出现十来名黑衣人。
他们对视一眼,不给对面画修反应的机会一拥而上。
他们等级比那些画修高,且不给画修召唤画将的机会,拥上去就是一顿揍,一丝一毫内力都不用,全是武招。
五六十人被十来个黑衣人揍得毫无还手之力。
一旁看热闹的武修见此忍不住手痒。
不知是谁大喝一声。
“秦少东家!俺来助你!”
这一声,仿佛是暗号。
手痒的武修纷纷上前,对着那些画修拳打脚踢。
甚至有些较为阴损,专往脸上招呼。
唯帽下,宋枝杏眼圆睁。
秦暮轻晃竹扇,对一楼镇定自若好似没看到眼前群殴的掌柜道。
“今儿,大家玩得如此开心,这顿在下请了,掌柜将账记在在下账上即可。”
掌柜朝秦暮作揖。
“是少东家。”
揍得开心的武修一听,手下动作更重。
瞧,少东家多开心,还请他们吃饭。
为了不辜负这一顿,他们打得越发认真。
被揍得无力还手的画修苦不堪言。
但也不敢在乱嚷嚷了。
因为无论是求饶、还是放狠话、或自报家门,换来的便是更为用力的拳打脚踢。
场面乱做一团,最先揍人的黑衣人默默退场,隐回暗处。
秦暮心情颇好的给宋枝倒茶。
“卿卿,来试试这茶。”
这一句卿卿,激得宋枝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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