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被分开,白色的绳子,跟纯白色的被褥形成一体,就是为了增加情趣。
当然了,盛鸣初他也怕抓来的女人坏他的好事,所以索性就让人给绑在这了。
毕竟,盛鸣初是想用她,试探封晨炘,也是想利用这份“礼物”,拿出来跟这位新洲的负责人合作的诚意。
所以,既然送了礼物给他,就不能半路上出任何岔子,万一要是她不服管,挣扎吵闹起来,坏了这位封先生的雅兴,那他可就得不偿失了。
只不过,盛鸣初只是让人把她绑在了房间里,并且,用绳子把她的手脚都束缚住了。
却并没有让人,毒哑她的嗓子,在这之前,她是昏迷的。
她的喉咙,是在被人送来这里以前,就说不了话了的。
陆云洲修长的手指,手背上青筋露出来,在给她裹上外套后,他才认真低眉,看着沈朝惜。
他之前,不知道会遇到她。
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被人抓到这里来的。
她为什么会在这,她身上经历了什么。
只是在刚才掩人耳目的过程中,他发现了她的喉咙,似乎发不出来声音了。
她在刚才,在他面前似乎张了张嘴,很想说话。
但是好几次,都像是哭腔,没有声音。
在男人给她裹上衣服后,发现他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没有给她解开束缚。
沈朝惜被绑在床头的手,忽然,挣扎着,手腕攥紧,她偏了偏头,似乎是想看陆云洲。
湿濡的唇瓣,微微张开,似乎在说。
帮我,解开。
光线暧昧不清的房间里,豪华大床上的少女,肌肤雪白,绳子也是白色的。
但是男人只是抱住了她,高大挺拔的身影,俯身下来,轻轻抱着她后背的大手,骨指泛白。
接着,就看到男人拧着眉,眼神溢出来一抹疼惜,他的薄唇,覆上去,将她湿濡的唇瓣,给堵住了。
微微张开的唇瓣,带有湿濡,被男人吻住。
也不知道是之前,在他为了掩人耳目,故意在床上,做那样的事,好打消盛鸣初的疑心。
还是当时看到她被折磨,喉咙说不了话的时候,想要安慰她。
她的唇瓣,是一片湿濡的,还有一丝的水渍,在嘴角,陆云洲薄唇,忽然,停在她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