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看着陆振南挑了下眉,似语气戏谑,不带半点怜惜。
沈朝惜动手,那是用了极强的力道的。
她可不会管他是不是她认识的楚南。
既然他说要受着,那他就得挨个够。
“你当时扔我过去的时候,怎么就不怕我出事呢?”
但此时她说的话,抱怨的样子,已经是朋友之间玩笑的口吻了。
她知道陆振南心里有数,盯着她房间,注意着她的情况。
不会让她身处险境,或是出事。
但他没说过,她就当作不知道好了。
这样动起手来,才更加爽快。
“是我的错……”
陆振南嘴角出血,他只是艰难地开口,看着沈朝惜,只希望她能出掉这口恶气。
“你尽管打我。”
他算计了她没有错,也无可辩驳。
甚至,后来盛鸣初将她送到新洲负责人床上的方式,也是他没想到的。
上次那个进入酒店查看的服务生,看似是盛鸣初的人,给盛鸣初试探情况的。
但同时,也是他的人。
就是怕她在床上,被人给欺负了去。
必要的时候,帮她,解开床上捆住了她手脚的绳子,带她出去。
所以,他也知道了压她在身下的那个人是陆云洲。
是Y国军方的首长。
她的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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