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再降不下来,盛听就有可能因为高烧,引起脑内发炎死亡。
那一刻,站在主卧房间里,看着床上昏迷不醒,高烧不退的女人。
封晨炘忽然,心脏被刺痛,他有些疲惫的扶了扶额,命人进来给她换营养液,输入进去。
现在她这样,别说是喂东西,就是喝口水都塞不进去。
刚把她找回来的时候,封晨炘手底下的下属还说:“封先生,您说盛听小姐她?……”
“会不会是因为知道了盛鸣初的事,得知自己的父亲死了,所以才?”
跟在封晨炘身边的那名下属,是一直负责调查盛家的事情的。
也是他,回来后告诉了封晨炘,说盛鸣初从监狱被人救出去以后,就死了。
并且,不是封晨炘的人动的手。
可盛听小姐,未必不会这么想。
想到这里,封晨炘的整颗心,就像是被揪住了。
后面,封晨炘让房间里的人撤出去,今晚暂时不用她们照顾。
他需要用一种方法,帮盛听把体温降下来,而那个方法需要的人,就是他。
封晨炘还让人在浴室里,放满了冰块,在这样的冷天,即使室内温度舒服。
也不代表,在放满冰块的冷水浴缸中,待上一整晚,会不会出事,但他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脱下衣服后,他进了冰冷的浴室里,出来后,已经是深夜了。
他浑身冰寒,仿佛从地狱而来,裹挟着寒气,掀开了床上的被子。
他脱下了盛听的睡裙,扔在旁边,将女人雪白一丝不挂的身体,搂在了怀里。
他们身体贴近,而她浑身滚热,几乎是和他完全融合在一起了。
他那张冷峻的面容,几乎笼罩在昏沉常年没有拉开窗帘的房间里,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女人。
“盛听。”
他俯身,贴近她的耳边,眼睛有些红,似喉咙都嘶哑了。
“你最好给我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