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祂是我在这里最不想认识的其中之一,可【时间】偏偏没有夺走关于祂的记忆......"
他越想越厌恶,最后甚至紧闭上双眼。
白兰看着他的样子,第一次笑出了声,“是吗,可能是【时间】都不想接触祂吧?
她刚一说完,勾起的嘴角却未放下,僵在原地,红眸闪烁着注视着突然动弹不得的躯体。
“嗯?这种感觉......那个女人.....”
白兰正想着,她身前的老人也在此刻收起与白兰攀谈时的古怪,取而代之的是隐藏不住的恨意,伴随着躯体微微颤抖的恐惧。
“虽然和你聊得很愉快,但我们之间的时间已经结束了.....”
“因为【时间】不请自来了....."
白兰也感受到身侧出现一股远远超越他的不祥感,越来越近,竟让白兰感到不寒而栗,她将目光投向远方,一双像是鸟儿的巨大翅膀浮现在视野里,她眼神变得愈发凝重。
“羽翼?”
那双洁白无瑕的翅膀让白兰顿了下,她不由地眨了下眼,也就在这一瞬间,那羽翼代表的冰山一角完全浮现了出来,没有过程,就像中间的【时间】被切断了一样。
那是什么?一眼看上去就像国王巡视时的坐具一样,却要巨大许多,从远处看去,像是灰白色的岩石堆砌而成的,一尘不染,与这里的一切都格格不入.....
那前面用绳子拴着的是什么?他们跪在地上,头高高抬起,四肢不断重复着向前挪动的姿态,整齐划一。
在坐具中央,镶嵌有两只纯白色的羽翼的座位之上的是谁?是【时间】。
祂端坐在座位之上,全身披着纯白的斗篷,就连脸也被灰白色的面具覆盖,祂将自己完全掩盖于面具之下,此刻正低头看着手中之书,没有向白兰这里瞧上一眼。
白兰注意到,祂的坐具竟在粘稠的血泥之上如履平地,就连被奴役在坐具前面的他们都未曾有沾染的痕迹,他们爬到宽阔的血河一侧,一齐停了一刻,【时间】用灰白色的手敲了下座位,他们继续向前爬,无视血河之咆哮,于血河之上,即便被血浪拍打,也没有沾染一点血......
“白毛丫头....."
白兰身旁响起一声嘶哑的呼唤,血红的双眸由血河移向一旁,他继续道:
“短短几瞬,祂就快要到我们这里了,我最后再问你一个问题....."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