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两汉的官吏实行的秩禄等级制,故汉朝时并没有“官居几品”的说法。
按照秩禄等级对应印绶的颜色,便可以猜测出对方的身份。
就比如眼前的甄逸,秩比两千石,腰间佩戴的组绶乃铜印墨绶三彩。
汉代的各种冠大约有十六种之多,最有名的有两种。
一种是甄逸头顶上的进贤冠,为文儒之士穿戴,另一种是武官所戴的武弁大冠。
而朝服也是有讲究的,按照季节来配色。
春季用青色,夏季用黄色,秋季用白色,冬季用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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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逸虽然出身贵族,但是家族连续几代都无人做官,他自己也是商贾。
现在穿了这身官服,倒也衬托出几分威严。
“不知贤弟此来,所为何事?”命人奉茶之后,甄逸便开门见山的问道。
俗话说见人笑三分,张宁闻言笑着拱了拱手,“宁特来恭喜兄长入仕。”
“唉。”甄逸摇了摇头,眼中露出几分无奈,“贤弟切莫如此说,何喜之有啊。”
张宁看了他一眼,心中暗自吐槽。
‘好你个姓甄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不过面上还是故作疑惑,反问一句,“兄长如今已位居一方太守,弟也沾沾光,如何不喜啊?”
“实话与汝说吧。”甄逸扶着额头,“上次去洛阳,为兄本靠着无烟煤大赚了一笔。
可是还没出城,便被人给截住,贤弟可知截住为兄的那人是谁?”
“是谁?”张宁眨了眨眼,她对这个问题其实不太感兴趣。
“说出来吓汝一跳。”甄逸有些后怕的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大宦官,中常侍张让!”
“兄长这太守之位,是向他买的?”
张宁轻笑一声,买爵鬻官在这个时代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灵帝为了敛财,任何有钱人都可以去买官。
“什么买的,为兄那是被迫的。”
甄逸语气沉了下来,咬着牙恨声道:“张让那个阉人,非说在洛阳做买卖。
要交什么算赋,不然就不让吾离开。
为兄又哪里惹得起他,只得老老实实交钱,换了一个太守之位。”